午后时分,长白山股票的一记闪电涨停,如同晴天霹雳般,震撼了养老院内几位迟暮老者的视听。
尤其是杨义军,脸色骤然变得比煤块还要黝黑,内心的尴尬使他陷入了极度的不适。
余华生也愣在原地,望着弹幕的五千手哥牛逼,手中的苹果失去了原本的香甜,只剩下酸涩在舌尖回荡。
在逐笔明细里,老杨找到5000手的单子,嘴角牵动着一丝复杂的笑意。
心中却泛起波澜:他真的是富二代?!
“老杨,你这消息有点不准啊,人家小伙子还真没吹牛!”
“说得对,像这样有魄力的年轻人,应该让我孙女主动去加他微信,认识一下才是。”
“瞧瞧这5000手的大单,金额高达997万,典型的游资操盘风格,实力确实惊人!”
“早知长白山能涨停,刚才就该狠下心买个十万块钱的股票,错过了一次发财的机会。”
这群老头如同那墙头草,随风摆动,立场摇摆不定,哪边风硬就倒向哪边。
老余看着被摁在地板上的神马电力,迟迟不见大单撬板。
失落与烦躁交织之下,他手中的苹果不慎滑落,跌落尘埃。
手机也在不经意间脱手飞出,径直嵌入沙发的缝隙中,给老余的手机披上了斑驳陆离的新衣。
杨义军深感同情,但无力相助。
他知道老余近来诸事不顺,股市连连亏损,身体健康状况欠佳。
家庭方面,也面临着儿子与儿媳即将离婚的困扰。
彼时,身处南国投办公大厅的刘斌,脸上写满了沮丧与懊悔。
他打板买入的沈阳化工,如今在水下2个点徘徊,无人接盘,甚至有阴跌的嫌疑。
对比之下,他心仪的长白山,由于看到它后的价格太高,9个点左右。
他畏惧重蹈沈阳化工的覆辙,对高昂的长白山显得踯躅不前。
在犹疑之间,长白山已势如破竹,瞬时封上涨停,留下扼腕叹息。
散户的天性,是追涨杀跌。
如果他在杂毛身上亏损较大,等龙头真正走出来,反而不敢上了。
收盘以后,苏阳在楼下吃了碗牛腩面,回到家里。
他坐在沙发前,浏览着股票市场。
看到长白山的龙虎榜时,苏阳忽然眼前一亮,这买2的1971。2万元的金额,怎么看着有点熟悉?
原来是小富婆的席位,东方财富证券山南香曲东路,家人们的席位。
苏阳悟了,游资少女假扮散户,防止被人识别出操盘手法。
妈的,她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