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伯看了他许久,才说:&ldo;我不知道。&rdo;
&ldo;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我会尽量阻止这种事情发生,有误会的话我也会找机会和你讲清楚。&rdo;李斯伯说,&ldo;我不能让你死,但我也不能就这样傻乎乎地被你的风车给转死,毕竟我还要和你生一堆小鸡崽小汪崽呢。&rdo;
&ldo;……重点是这个吗?&rdo;
&ldo;反正我们养得起,没所谓啦,人多点儿才热闹嘛。&rdo;
&ldo;我可没答应,怀一个都辛苦了,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许碰的,烦人!&rdo;
&ldo;那你要嫌累,那一个孩子也不错的,你说他叫浩存怎么样?浩气长存。&rdo;
&ldo;别,该叫逍遥,自在逍遥才对。&rdo;
&ldo;我觉得还是我们浩气的比较大气啊。&rdo;
&ldo;狗屁,我恶人谷的那才叫有个性。&rdo;
&ldo;你斯文点可以吗?都快要为人父母了。&rdo;
两人的话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转移了,他们讨论了个大半天,谁也没能说服对方。叶沁甫一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思绪被李斯伯给带跑了以后,便没有那么郁闷和难过了。
&ldo;李狗剩,&rdo;叶沁挨在李斯伯身上,笑了笑,说,&ldo;我发现你这人挺逗的,整天乐呵乐呵的,像个傻子。&rdo;
&ldo;傻人有傻福啊。&rdo;他说,&ldo;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人对你好的。&rdo;
&ldo;嗯,&rdo;叶沁轻声说,&ldo;我信。&rdo;
6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畏寒的叶沁终于能脱下厚厚的大氅和棉袄了,同时他的肚子也愈发地圆润,就是看上去有点儿像发福了的青年。李斯伯问他有没有任何不适,叶沁摸了摸肚皮,说:&ldo;还行啊,我的重剑比他还要重呢。&rdo;
&ldo;你是不是缺心眼,怎么能用重剑跟我儿子比呢?&rdo;
&ldo;我们庄主说,以心为剑,是为藏剑‐‐你想,这都是心的地位了,自然能和儿子相提并论啊。&rdo;
&ldo;行行行,你说你有理。&rdo;李斯伯懒得和他争辩,看着叶沁现在身上那一薄薄的金黄纱衣,道,&ldo;叶二沁,你要不多穿件外套吧,今天风大。&rdo;
叶沁看着窗外那艳阳天高照,道:&ldo;李狗剩,醒醒,再这么闷下去我就得长痱子了。&rdo;他转过身子给李斯伯看他的背,还把马尾撩了起来,隔着纱衣更显得那背脊线条优美诱人,&ldo;你看,我现在都出了一身汗了。&rdo;
&ldo;那好吧,你在屋里可以这么穿,出去就不行。&rdo;他把手放在叶沁的蝴蝶骨上顺势往下摸,手指停留在尾椎的位置,轻叹道,&ldo;这儿的好风景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了去。&rdo;
叶沁扭头朝他翻了个白眼,&ldo;醒醒,没有人会对一个顶着大肚子的男人蠢蠢欲动的。&rdo;
&ldo;怎么没有啊?&rdo;李斯伯大声地说,&ldo;我这样的人就会啊!&rdo;
&ldo;……变态!你可闭嘴吧!&rdo;叶沁简直听不下去了。
天气变热了之后,叶沁就不喜欢在书房那儿睡午觉了,因为一到午后就特别热,仿佛能把人给烤焦。李斯伯便让人把南边厢房打扫一下,给叶沁铺好了床,对方要睡觉的时候就命人把地窖里藏好的冰块搬上来,这样叶沁就不会那么热了。
而他自己也把工作地点搬到了那边,除了帮会事务和阵营活动,其余时候几乎是寸步不离。叶沁笑他就像街口那条大黄狗,整天守着一棵树不肯走,谁一旦经过,那狗就朝谁狂吠。李斯伯就蹭着叶沁的颈窝故意&ldo;汪汪&rdo;叫,说是谁做噩梦还说怕怕的啊,我就是有赤兔也不敢跑远啊。叶沁无可奈何,估计这事儿要成为他这个极道魔尊一辈子的污点了。
南边厢房比书房要大,所以叶沁的床边还放了书桌和文房四宝,叶沁最近是迷上了书法与丹青,说是修心养性,李斯伯时不时就过来视察一番,背着手走来走去。
他拉长声音喊叶沁:&ldo;叶二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