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喷水了……骚穴麻了……呜唔……不要了…!受不了了……啊……要坏了……”莫枭郃阳物坚硬,他也将要抵达欲望的巅峰,他不管陛下体内如何疯狂的抽搐,强行抽插了数下,双眼赤红,最后一道蛮力撞进软肉骚心,陛下脑中一片空白,他竟然被强制进行了二次高潮,肠道完全失了控制收缩得杂乱无章,体内如同失禁一般喷水不断。内室盈满了情欲和烈酒的气味,床榻上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私处如藕般相连,陛下和将军的身上都是汗水和他们媾和的情液。陛下的淫穴已经合不拢,浊白的阳精从殷红的穴内涌流,莫枭郃搂着他,宠溺地抚着他的背部。赵瓷之从情欲里抽离清醒,他眼眸里的缱绻情欲被一开始的阴戾淡漠取代。他的手沿着莫枭郃那条贯穿后背的伤疤缓慢摩擦轻抚,紧接着陛下的手绕到莫枭郃右膛重伤的位置,那上边因为刚刚的翻云覆雨,白纱布早已被血色染红。“莫枭郃……”陛下垂着眼低低喊了一声。“陛下,臣在。”“朕确实不想你再活着!”语罢,陛下的手指陷入莫枭郃重伤的伤口里,血色深沉地漫开,血腥味同样浓重的弥漫起来,那伤口想必已经血肉模糊了。陛下起身,莫枭郃的阳物从他穴内抽出,白浊涌流,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可赵瓷之已全然不在乎。“朕就是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放荡,他给朕的是欢愉,而你给的是屈辱。”酒坛从床榻上摔下,破碎声划破整个黎明。将军入梦念起往昔缱绻“你在走什幺神?”莫枭郃耳边传来熟悉微沉的呵斥,他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处在皇上以前的御书房中。赵瓷之长弯的眉宇上挑,精致难描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不愉:“看着朕作甚,教你的三个字可都记住?”莫枭郃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雪白的宣纸铺在案几上,陛下白皙如玉的手轻握着笔还没来得及下放;浓黑的墨水在宣纸之间留下了缱绻执着的痕迹,铺张的一页纸唯有三字——莫枭郃。他怔然,心仿若一池潭水蓦然跌入了一颗曜石,平静的水面被迫扰乱,荡起一圈又一圈波动起伏的涟漪。“你……”他想开口却又突然顿住,眼前脸廓线条阴美、唇角含笑,一举一动含有着灵动、披着柔光的赵瓷之让他舍不得出声惊扰。自从将军醒过来后,两人不是尖锐对峙就是彼此伤害,陛下容颜里的精致的美逐渐变得凌厉,泛着水光的凤眸尽是浓重恨意和绝望。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陛下,一如当年的矜傲意气。陛下轻哼了一声,半低俯下身,玉白的手腕往下压,尖尖的毛笔重新触着白洁的纸,他书写的动作行云流水;少顷,宣纸上便又多了恣意张扬的三个字,依旧是将军的名。赵瓷之像是对这次的落笔较为满意,多看了几眼后,殷红姣好的唇上勾着扬起,心里边想必是十分明艳。陛下颔起首时发现看着他多时已是怔然的傻子,他绕过案几来到他身旁,修长的食指自傻子的额头下滑,路过笔挺硬朗的鼻梁,薄情的淡唇,最终止在了线条流畅明朗、冒出灰青色胡茬的下巴,陛下佯装发怒:你个傻子,傻到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难得今日朕心情尚可,愿意放低身段教你识名,可你这头犟驴一门心思都飞到九天神外去了?!”莫枭郃开口,嘴巴张合了两次才终于发出沙哑近乎听不清的声音:“我……想的是你!”陛下施力,用两指箍住傻子的下颔,笑着嘲弄:“朕不想要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男人。”“我……我会写!”傻子急着辩解。赵瓷之跌进傻子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朱唇细腻地吻上傻子的喉结,陛下甚至伸出软舌在凸出的喉结上舔了一小口,傻子则被激得打了个激灵。陛下凤眸里流露出轻视,他轻佻道:“你要是会写,朕便如你愿,张开腿任你肏,就像……昨夜一般。”昨夜他被红绳束缚,傻子站着与他媾和,红帘香帐,满殿春色。任我如何想象,也想不出,你待傻子竟是如此之用情;至心,至深。莫枭郃眼里都是陛下的一颦一笑,他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企图衔住陛下的青丝,如瀑般倾泻的青丝却从他手缝中溜走,而这刻陛下的容貌也逐渐弥上了一层雾气。他焦虑地伸手驱散陛下面上的雾气,赵瓷之的艳容藏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等雾气散去后,莫枭郃还没来得及欣喜,一张熟悉的带着恨意决然的面孔便出现在他面前,之前的柔情也似镜花水月,消失得无影无踪。“朕,万分恨着一个名谓莫枭郃的男人。”莫枭郃一瞬间陷入了黑渊,冰寒彻骨,背部的伤口像是再次被人血淋淋地挖开:“不不、不…不……!”将军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了一句。“将军,将军,您醒醒……”孟昭国师在一边呼唤。莫枭郃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他满汗淋漓,额头上的冷汗滑落打湿鬓角。“将军,您可是醒过来了!”他身边并没有太多人伺候,治疗时身处密室内除了孟昭国师外更无他人。他用手拂去脸上的汗水,神情上的萎靡和痛苦还未尽数散去,他抬头沉沉地看着孟昭国师:“我……入了梦?”对方点头又摇头,恭敬道:“将军,梦是虚幻的念想,而你刚刚看到的则是藏在你内心深处,可能被封存的回忆,如此你还认为那是梦吗?”“不承认,那些梦对我来说极其陌生,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不是我莫枭郃。”他半僵着背部,后颈到脊骨间扭成固执的姿态,任谁都能看清他的抗拒。孟昭国师轻叹了一声:“将军您近期受了不少伤,在下建议您近些日子暂缓引蛊之事,若是用药引强制进行以至于激怒体内的蛊虫,乃会适得其反遭遇蛊虫反噬。”莫枭郃拢起眉川,深刻的纹路映出他的顾虑:“那要等多久?”他用不了多久便要再次,出征。“五日方适。”“太迟了,三日,三日之后吾便以身引蛊。”他穿好衣物便住了口,将嘴唇抿成凌厉的线,沉默走出密室。他有些失神地往前走,苏桂仁缓慢地跟在后边,犹豫再三他出声问道:“将军是要去看陛下嘛?”不知不觉间,莫枭郃已经站在深宫殿门外,但却候门而不入。“等会。”他在宫殿门外绕了几个圈,踟蹰不定,最后将军停在一扇敞开了的镂空木窗窗边,透过缝隙他能无声地将锁在宫殿里头的赵瓷之收进眼里。此时陛下身上除了里衣就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月白色锦衣,他坐在桌案边不咸不淡地沏着茶,袅袅白烟模糊了他的音容。莫枭郃盯着赵瓷之沏茶时赏心悦目的动作,蓦地神色一凛,他眼里透着几分暗藏的凶光:“苏桂仁,陛下平时也会在殿内沏茶?”“回将军,陛下平日里无法涉足殿外,偶尔喜欢沏茶自饮,奴才想上前服侍,但陛下吩咐任何一人都不可靠近扰了他清静。”苏桂仁立马回应。“平时陛下也会一个人在却沏两杯茶?”他的脸色并没有因解释而得到缓解。苏桂仁长着褶皱的面庞唰一下变白,他抖了一下瞳孔收缩:“以往……奴才并没有过于留意,应该是一杯……”“以陛下心高气傲的性子,他……”话还未说下去,殿内竟快速掠过了一道黑影,莫枭郃极其警觉,身体率先做出反应,他一脚踹开宫殿门,一个闪身如同暴风般闯进内殿,紧接着下一刻便出现在赵瓷之面前。莫枭郃脸色阴晴不定,他单刀直问:“刚刚那身影是谁,你在等谁?”赵瓷之端起青瓷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小口,视他为无物。将军来之前的种种思绪和纠结已被盛怒全面压制,他用手狠箍紧陛下略显苍白的手腕,陛下一个不慎松开了青瓷杯,瓷片破碎,烫人的茶水溅起……莫枭郃第一时间用掌覆盖住陛下的手背,本该溅在陛下手上的茶水尽数被他档下,一两点灼伤的红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