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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已经开始犹豫,他继续说道:“如果你和我们一起调教你妈,你不仅可以亲眼看你妈被玩的样子,你是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你妈那又羞愧又无奈的表情有多么好看。甚至,我还可以在一些地方让你也参与一下。当然,你要是不同意,呵,别忘了你爸的医疗费和你的生活费还是我的钱,明白了吗!”
我攥的紧紧的拳头松开了。是啊,我一个初中生又能反抗些什么呢。
我抬起头,问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参与进来。”
“很简单啊”他明白了我的答案后连语气都是上升调,“有你做威胁,你妈肯定会感到更加的羞耻,这样再把无奈的她变成公共母畜才更有意思。”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最后说道:“一会你就跟在平头旁边,他虽然玩女人的时候很凶,其他时候都挺好的。我也跟手下说过了,他们私下也不敢嘲笑你,毕竟他们都算你的干爹呢。你就这几天安心住着,乖乖地和我们一起玩你妈,另外,在你妈面前也演好点,要是露陷你也知道后果。”
看见我吓得连连点头,他自顾自的走进去了。我跟在他后面进去,站在了平头旁边。我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中,只有视频里带头玩我妈的平头才能让我暂时安心。
此时的他们已经给妈妈又换了一种拘束方式,妈妈上半身平躺在平放的大字架上,双手和脖子都被皮带绑住。大字架下面的两个分叉则是倾斜放置,把妈妈的两条美腿分开固定,也让妈妈的阴户继续暴露出来,同时阴蒂也继续被鱼线捆住,暴露在包皮外面。
趁着周围几个人准备着虐待妈妈的东西,囚笼示意我一起走到妈妈的面前,妈妈平躺着,我和囚笼只能直接站到她的阴户那里。妈妈正闭着眼睛恢复着体力,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却突然见到我站在她的跟前,还是在妈妈这么羞耻姿势的情况下,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脸上布满了惊恐,下意识想把头给抬起来,却被皮带狠狠的勒住脖子,只能无奈的说着:“小涛”囚笼一边用指甲抠弄妈妈的脚底,一边用高高在上的语气问道:“怎么,你的儿子来看你的谢罪过程,你不开心吗?”
我微微的后退半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妈妈的裸体,脸微微有些烫。
妈妈一边忍耐着囚笼的玩弄,一边向囚笼求饶道:“主人,你怎么惩罚我都没事,求求你不要带上我儿子,他还小,啊。”
囚笼转换了目标,开始用两根手指抽插着妈妈的阴户,他说道:“他还小,你忘记了你礼拜给他的视频了,让你上次拒绝在警察局给你手下表演自慰秀,想让我继续付医疗费和你儿子的生活费,就好好的接受我的一切命令,明白吗?”
囚笼把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妈妈听完后似乎认命了,她大喘气了几秒,然后看向我,带着哭腔跟我说着:“小涛,妈妈没用,只能以这样来给主人谢罪,你好好的看着,他们让你对妈吗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反抗,一切都让妈妈承担吧。”
囚笼悄悄拍拍我的屁股,我正在肆意的欣赏妈妈的诱人的身体,被他一拍不明所以,只能连连点头。
旁边的东西大概准备好了,两个人走上前,囚笼回到了椅子上,我也被平头拉到了他旁边。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戴上了橡胶手套,另外一个像是实习生一样的给妈妈戴上了口球,并拿着纸笔在白大褂旁边站着。
平头对着我说道:“他们是囚笼手下的一个实验团队,那个带着橡胶手套的王医生,负责给你妈进行阴蒂的改造,之前他们已经给你妈的阴蒂注射了两次特制的药剂,为你妈的阴蒂变得非常敏感,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用橡胶手套狠狠的弹你妈敏感的阴蒂,并记录你妈多少次后会进行高潮,大于o次就要在注射一次。”
“天啊,这种玩法仅是听着就感觉到十分的痛苦,妈妈能受得了吗”我在心里默默害怕。
“放心,你妈之前就是个刑警,身体硬着呢,囚笼都说了这么多年你妈是他看到过最具备受虐体质的,不然也不会放弃一大堆奴隶而专门组成一个团队调教你妈一个人。”
平头如囚笼所言真是个不错的家伙,如果排除视频里他暴虐我妈的事情。
另一边,王医生已经开始了对妈妈的改造,他先轻轻的用手指捻着妈妈的阴蒂,让妈妈敏感的阴蒂充血硬起,然后将大拇指与食指合在一起,将食指弹出去,狠的碰在妈妈勃起的阴蒂上,带动着妈妈的阴蒂一阵晃动,然后被鱼线固定回原位。橡胶与妈妈阴蒂的亲密接触也让妈妈戴着口球的嘴出了大声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颤抖之后极力维护着平衡,妈妈还想维护她已经没剩多少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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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毫无作用,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挑拨。
“,……。”我一边看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妈妈,一边着急的为她记着数。
不知不觉,妈妈竟然忍过了o这个数字,但也代表着她的阴蒂要再一次接受变态的改造。
终于,在次的时候,妈妈再也无法忍受阴蒂的刺激,一股透明的白色爱液从妈妈的阴户里喷出,准确的喷在了早就放置好的盆子里,周围早就站满了严阵以待的摄影师,他们正飞快的按动快门,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那些照片和视频都会放在暗网上供一群变态欣赏,毕竟老大雇了一大批人只调教你妈一个也是要收入了,至于你妈那盆里的淫水,那是你妈每天的食物。”
平头对看呆的我说道。
助手记录完之后,顺手给王医生一只充满了绿色液体的针筒,王医生弹了弹针尖,对刚刚高潮过的妈妈说道:“周警官,这是第三次注射哦,要继续努力啊。”
说着,就将针尖准确无误的刺入妈妈还未软下去的阴蒂中间,大拇指用力,缓缓推动后面的针尾,让液体都注入到妈妈的身体内。妈妈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脚趾也蜷缩在一起,眼神无力的向天花板望着,臀部拼命地向上弹起又被旁边的人按回去,让液体好好的在妈妈的阴蒂里挥作用,并且循着血液刺激妈妈的神经。
收拾完残局后后,王医生很快退下,平头走上前,帮妈妈把鱼线解开,让它暂时褪回到包皮里,然后涂了些肥皂泡在妈妈的阴毛上,最后递给我一个剃须刀,“去,给你妈剃下下面的毛,记得剃干净点。”囚笼坐在椅子上,奸笑着对我说道。
我手紧紧握着剃须刀,在原地愣,眼光不时的偷瞄妈妈秀丽的脸庞,妈妈还没从刚刚的虐待中缓过来,眼睛紧闭,脚趾时不时的握紧又松开,也许是在忍耐着液体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