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胆子变大了?”说着,他眸光流转,黑金弯刀往下,慢慢移到柳云湘衣带处,轻轻一挑。柳云湘忙要伸手捂着,被严暮抓住了,很用力的抓着,手骨都疼了。“严暮……”她软软的喊了他一声,眼睛都红了。严暮嘴角的笑更冷了,黑刀继续往下,又挑开了一条衣带。因为是春衫,只有一层,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他眸光愈深,戏虐中带着几分狠。柳云湘身体微微颤抖着,可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能承认。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柳云湘一下慌了,用力扯住严暮的衣袖,“严暮,怎么办?”下一瞬,她被严暮搂住腰,在门推开时,藏到了帘子后面。那儿有个放花的花架,严暮将她放到上面,同时狠狠吻了她一下。柳云湘紧张的攥紧他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严大人,你在里面吗?”这……这不是谢文晴的声音!“呵,原来是你侄女。”严暮低低笑了一声。反正死不承认下毒柳云湘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严暮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不能被她看到……”“哦?”“你不怕辱及官誉?”“你觉得我怕?”柳云湘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严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柳云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严暮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柳云湘忙堵住了他的嘴。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严暮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柳云湘,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而这边柳云湘被严暮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严暮忙放开她,“怎么了?”“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哪里难受?”“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严暮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什么下毒……我……呕……”柳云湘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严暮身上。“你!”“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柳云湘趁着严暮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严暮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柳云湘哭得脑仁疼。“别哭了。”“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我不会杀你。”“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严暮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咳咳,好像有人来了。”柳云湘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严暮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你做什么?”柳云湘防备的用手挡着严暮。严暮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你常恶心呕吐?”“嗯,吃不好睡不好。”“那你还要这个孩子?”“……”“为什么?”柳云湘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一辈子很短的。”“是么?”“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严暮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柳云湘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那我活着呢?”“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严暮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这珠钗太素。”“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