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城近两日的天总是阴阴的,蒙蒙一片灰色铺在天际,叫人总打不起精神。
刘府此刻上下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刘家老爷去的早,近几年府上大小事务都是由刘老夫人亲自打理,然今日,一直身子健朗的刘老夫人却忽地倒了下去。
而如今刘家唯一能管事的人,刘家唯一的少爷——刘福,此刻面对府中乱象却是一点办法也无,只能蹲在自个儿亲娘床畔,高大健壮的身体努力缩着向娘亲靠近,一双圆溜的虎目噙满泪水。
形容枯槁的刘老夫人神志已然颓散,却仍是用枯枝般的手指握住刘福的手,轻拍了拍作安慰,开口,用嘶哑的声音道:“阿福……娘……怕是……不行了……你往后……要乖……要听话……”
“娘……呜呜……”面容俊朗的刘福此刻却露出稚童般的表情,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从那深色的面庞流下沾湿了衣襟,“不要离开……阿福……”
若非是生老病死,谁又愿与亲人永别呢?
一行泪从老夫人的眼眶里滑下,湿了她脑袋下织金华丽的枕头,她不再对自己舍不下的儿子说什么,却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站在刘福身后的白衣青年,竭力说道:“齐宁……我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欢阿福……我要你答应……在我去之后保护好他,保护好刘家……”
“府上另外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好生看顾着阿福……”
白衣青年仔细听着,走上前冲灯枯油尽的老夫人恭敬地作了个揖,长睫低垂,那张如玉雕琢的漂亮面孔上是认真无比的神色:“齐宁明白,齐宁会保护好阿福的。”
得到满意回答后的老夫人似终于无了牵挂,那双满是浊色的眼睛一点点失了神采,在最后看了眼自己粗傻蠢笨的儿子后,安然合上了眼。
“娘——”
凄厉的喊声划破阴沉的天色,却不见有日光洒落。
这年深秋,刘家老夫人病逝。
刘福从刘家的少爷变作了刘家的老爷。
刘福痴傻,娘亲走了之后只余悲痛,并不知道家中里里外外有多少事宜需处理,更不知失去主心骨如一盘散沙的刘家被多少虎视眈眈的豺狼觊觎。他只知道娘亲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
风风光光地将刘老夫人下葬后,刘福整个人失了魂般,瘦了一大圈。本被家里人娇养出来的脸颊肉都瘪了下去,身子倒仍是健壮,只是萎靡不振不大精神的样子。
刘福不高兴便喜欢一个人待在小池塘边想事情,尽管他那脑袋里也装不了多少事。
他搬了张小板凳坐在池塘边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浓眉蹙起,时不时便叹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刘福心里的伤心劲儿还没过去,忽听得身后,四道不同却一样好听的声音齐声唤道。
“老爷……”
刘福呆呆地回头,见风情各异的四位美人静静站在自己身后,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担忧之色。
各有千秋的四位美人无不是容色倾城,眉目间风华似乎将深秋寒意略去,带来满园春色。
傻傻的刘福痴痴地想,是了,自己还有四位夫人呢……他们也是自己的亲人呀!
日子总还要过下去的嘛!
窗户半掩,透进几许日光。
雕龙刻凤的木床吱嘎轻晃,低吟声声,一室旖旎风光。
木床之上,身段袅娜窈窕的美人衣衫半解,露出小半白玉般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美人一双柔荑十指纤纤,此刻一手把住身下人的大腿向外打开,令一手覆在身下人两腿之间——毛发稀疏的性器下,是一张微红流水的雌穴。一双媚眼如滴,红唇启闭呵气如兰,一边拨弄着身下人小巧的阴唇,一边用喑哑的声音故意问道:“老爷……这下边的嘴怎流了这么多水啊?”
被傅卿欺负得只能颤抖着身子呻吟的刘福闻言皱了皱眉,颤颤地伸出手握住傅卿的手臂,试图阻止他亵玩自己的雌穴。
傅卿又怎会如他的愿,刘福看着块头大劲儿大,然胆子却小,对着娇花似的夫人们总不敢使多大的力,是以,傅卿轻轻一挥便把刘福的手拂开,随后似是气恼刘福的抗拒,故意捏了下阴唇间肿起来的阴蒂,一双花瓣拂缀似的唇落在刘福衣物敞开的胸口,含住那枣红色的乳首。
刘福身体向来敏感,哪受得了被傅卿含着乳头揉捏阴蒂,那张端正硬朗的脸涨红,温厚的唇张开,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了出来:“哈……嗯啊……啊……”
如上好绸缎般的青丝垂散下来,似有若无地扫过刘福肌理分明的胸腹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瘙痒。傅卿好不卖力地侍弄着嘴里的乳头,软舌旋着舔弄,贝齿轻轻磨咬,手上也不得闲,拨弄揉摁着肿胀如石子的阴蒂。
傅卿埋首在刘福胸口,时不时抬眸望向刘福那张满是欲色的深色脸颊,心里酸酸软软得痛快,下身性器亦高高翘起。
“嗯……嗯……卿卿……别……欺负我……呜呜……”刘福实在受不住这太过刺激的欢愉,精壮的腰身弓起,忍不住说起讨饶的话。
傅卿向来喜欢他乖觉听话的样子,刘福每每向他服软,傅卿便忍不住什么都由着他了。
此时也不例外,傅卿闻言便停下了动作,用未沾花液的手撩起颊边散乱的发丝束于耳后,一双水色潋滟的媚眼微眯,一手把着刘福的大腿,将唇贴在他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轻慢地问道:“阿福觉得难受了?”
“嗯……”刘福忙不迭地点头,忽略大腿上温热的吐息,一双泪水涟涟的虎目瞠得滚圆,“下面好难受……”
“这样啊~”傅卿立时做出一脸怜惜的模样,倏尔又勾了勾唇角,一张脸明艳不可方物。
“我帮阿福舔舔,便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