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需出声已然威严尽焕,如果说世间还剩下最后一道光泽,那便是属于他的,男人的骄傲和霸者之息在他优雅的身影中俨然融为一体,那么夺目。
那一张惊世的面容下,透着成熟的男人的冷静和魅力。
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出现无疑和世间万物都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让人无法靠近和亵渎。
他属于这个世界吗?人,或是神?
短短的思绪过后,提高手腕,“当当当”,清澈的敲门声传进屋子。
伊佛内特夜的书房前,一个随意的微侧着靠在门上的身影让坐在真皮转椅上的伊佛内特夜严肃的面容染上了一丝微笑。
“赤”。
不错,他就是之前出现在韩国机场咖啡厅里的男人,虽然没有赶上预订的那班飞机,可是刚好哥哥爵的飞机遭遇气流,迫降在法国马赛机场,这样一来,搭乘一小时后飞机的赤又走在了哥哥前面,先一步回到冰岛。
“叔叔!”赤靠着门并没有进来,继续道“不是说下周二才回来?”
“处理完就回来了,只放你一个小子在家,我怎么能放心?”叔侄的身份并没有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两个人的聊天很轻松,而论容貌来讲,他们都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只是坐在屋里的那个男人看起来更稳重、更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喂,叔叔,我都这么大一人了,又不是孩子。”赤皱了皱眉。
“你若是不胡闹,我自然不会担心。对了,爵呢?你们不是一起回来吗?”伊佛内特夜问。
“他啊,好像是差一点没命,要晚上才能到达冰岛。不过叔叔不用担心,爵一向不用我们操心的,只是要我说,他说话的声音很有精神,搞不好这次他有什么艳遇也说不定呢”赤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很玩味的样子说着。
伊佛内特夜看了看他,思索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文件夹,继续阅读,巨大的压力让他无法不抓紧每一刻。
“好了,我不打搅你了,我出去一下。”赤一副要溜的感觉。
“你去哪?”
“和朋友约好了。”
“夜总会的朋友?”
“是女朋友!”赤背对着门,嘴上扬着一抹淡笑,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真是不让人省心,伊佛内特夜拿起笔,在文件上潇洒地签上了他的名字,同时想:也许真该给他找个女朋友结婚。“诶?这是什么?手机,是刚刚那个女孩掉的吧!”门口警卫捡起门边不远处掉在角落上的东西,和另外的伙伴有意无意地说着。
另一警卫也凑上前看了看,“大概是吧”。镜头拉回到手机的主人,安沫沫无精打采地走在一条闹市的大道上,到底怎样才能见到大叔呢?这次自己出来,以为见面会很顺利,所以根本没有问他的电话。
太失策了,安沫沫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脑壳,边想边歪着脑袋走着。
所在之地处属于商业区,街头飘着的餐车里饮品和食物的香味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嗅觉和视觉神经。
“咕噜”肚子又响了,今天吃的东西太少了,那个包子和汉堡根本什么都不够嘛。
再烦也要吃饭,肚子填饱才有力气思考,说罢,安沫沫飞着就来到了摊位之前。
“老板,这个、这个、这个。都要!”
冰岛人说的是冰岛语,一种古挪威语言,安沫沫不会,只得用自己并不纯熟的英文比划着。
付钱、找钱,放进书包,一系列的动作她又被人盯上了。
厚厚的红色钱包很惹眼,边吃边走,安沫沫还不停的看着其他零食,买点这、买点那,真是乐不思蜀。
就在这时,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朝安沫沫这边走了过来,他脚步急匆,并且直直地撞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