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兮点头,一本正经点评:“可以拿来当球踢了。”
周燕焜半点没生气,脱掉她的小白鞋,帮她穿着轮滑鞋说:“行,只要你高兴。”
沈愿兮抿嘴笑,感觉自己好像有那么点恃宠而骄了。
于是她将手放回到他肩膀上,轻声说了一句:“才不舍得将少爷的脑袋当球踢。”
她这句话说得轻,还有点害羞的感觉,说到尾音时仿佛要落入空气消失了。
周燕焜听在耳里更觉甜蜜,像牛奶甜蜜一样浓得化不开,从心里层层漾出甜劲儿。
此时方知原来那么多人想要恋爱,是有原因的,这感觉当真叫人甜到心里。
周燕焜玩速滑的时候,沈愿兮就跟他一起学过,因此俩人在冰上滑冰刀都玩得溜,更别提滑旱冰,自然不在话下。
沈愿兮穿好旱冰鞋后,原地转圈试了两下,感觉还不错,但手上多了支玫瑰花,不方便她甩手。
她回头看着周燕焜,突发奇想地把花递给他:“喏,咬着。”
周燕焜:“……?”
沈愿兮又往前递了两寸。
周燕焜对“咬花”这个土动作,实在接受无能。
沈愿兮憋笑地看着他,周燕焜终究还是有少爷包袱的,声音很小地叹息:“梨梨,咬花滑轮滑,这个动作,真的太土了……”
沈愿兮再憋不住笑,颤着肩膀笑出了声。
周燕焜方后知后觉被耍,过去就强硬地搂住她肩膀,抬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
沈愿兮失笑说:“少爷从小到大也没土过,还真挺想看你土一回的。”虽然这画面可能又油腻又辣眼。
周少爷是死都不可能做这动作的,干脆捉住她手牵住,与她一起握住这朵玫瑰。
两个人从小牵手就牵惯了,沈愿兮刚学速滑的时候容易摔倒,周燕焜便牵着她手教她,牵手都不觉得什么。
但此时再牵手,两人手掌间还握着朵花,相扣着的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背上,便有了不一样的细微感受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