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殿堂内,一双碧人跪在专门为他们设计的冰砖上。
相里嫣上身挺拔,两条腿交迭在一起,坐在主位上奋力甩了一下袖子,一只手搭在椅背,一只手立起握拳,撑住面颊,金丹修士的威压毫无保留地弥漫在殿内,压得底下两人站不起来,为人胆寒。
一旁的程怀礼站在师父身侧,有些无奈,师妹又闯祸了吗
“阮可玉,你说说怎么回事?”相里嫣冷声道,孤男寡女,赤身躺在一张床上,空气中全是做完那事的味道,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真当她是傻子了。
我倒要看看你个漏风小棉袄有什么可说的。
说不出来等着宗法伺候吧。
相里嫣冷意横生。
阮可玉和云启平身上隐隐冒出了些冷汗。
狠厉从眼前一闪而过,云启平张了张口,准备说话。
“呃师父是这样的,”阮可玉抢先一步开口,说的结结巴巴。
“大家都是呃成年人了嘛,就遇到了知己就一起探讨了一下。”
嗯,对,就是这样的没错。
阮可玉大着胆子,抬头看,吓得魂都飞了。
相里嫣灵力外溢,准备动手,探讨到床上去的?
“师父。”程怀礼平和的声音响起,“别急,先听听师弟怎么讲。”
阮可玉心里感动,还是大师兄靠谱。
阮可玉偷偷瞥了一眼云启平,这小子应该没问题吧
“哦?那你说说?”相里嫣冷气直射他,要是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徒弟的事情
眼睛微眯,杀意从眼里一闪而过。
云启平沉默不语,半响才开口,“是我对不起可玉师妹,我诱奸了她。”
什么!?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云启平在说些什么东西?编也不会编些好的吗?
阮可玉一时间思路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