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鞭痕已经结痂,被这一鞭子打下来一小块,他一抖,红着眼睛看我。
我无谓地耸耸肩:快点塞,别磨叽。
他几乎抽了抽鼻子,然后发狠般地用菊花吃下了那枚肛塞。
性器已经颤巍巍地半硬了。
我刷地将跳蛋打开,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瞬间在地板上弹动起来。
气喘吁吁眼泪汪汪地:主人啊
我拿鞭子轻轻扫过他的乳头:别说我不疼你,先给你射一次。
他抬手就想抚摸性器,被我一鞭子打下来:既然用后庭就能高潮,你摸它干嘛。
他收手成拳,在身侧攥紧,稳不住气息,漏出几声呻吟:功能功能会紊乱了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不管你射出来了没,我都给你上贞操带。
他惨哼一声捂住眼,夹紧了臀部扭动,被射意催得癫狂:求你我摸一下,就一下
性器颤巍巍地昂扬向上,随着他的身体晃荡。
就是这个东西,在我无数次癫狂沉沦的时候,无情地侵入过我的身体,征伐攻击。它也曾用这种方式起伏,将坐在其上的我进入得极深,深到灵魂里,深到欲望的尽头。
但它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好像一折就断。
我轻轻的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便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哀嚎出声,蜷曲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用手捂住它。
然后后臀失控般地抖动几下,射了出来。
我在一旁鼓掌:不错哦苏奕,以后就这样,被操后门和挨打就能射出来,多省事。
他捂眼挡住泪,喉间哽咽:阳阳,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蹲下身,用他曾经的话来回应他,你被凌虐的样子,你哭的样子,让人心动极了。
10
苏奕跪在我办公室,进出的人总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今天给他穿了白西服,他便很有几分白马王子落难的情态。
落的还是情欲之难。
他腰臀微微摆动着,两颊带着些情欲的晕红,眼神迷离,痛苦又淫靡。
叫张秘书走进来就看呆了。
我漫不经心地批着文件,整了整递还给他:怎么了张秘书?想上他?
一站一跪的两人同时一凛,张秘书赶紧后退摆手:不敢不敢赵总说笑了
我笑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苏奕在我脚下嘶哑着声音:阳阳
张秘书落荒而逃,在门口险些被绊到。
我抬脚踩在苏奕两腿之间,碾了碾,听他闷哼失声,我说过,别再叫我阳阳。
他呻吟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主人别把我给别人用,好不好?
我拉一拉牵狗绳,叫他忍不住前扑:你的身体这么适合被男人操,岂不是可惜了?
他面色羞红,难堪地: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好不好?主人对我做什么都行只别
我叹息:可惜我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