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闻拿起其中一对手表,一款金色表带,一款银色表带,表带与表盘相接处镶有六颗小钻,两侧对称,表盘外镶有一圈小钻石,表盘上镶有十二颗水滴形状钻石。
指针与表盘颜色相同,两款手表都适合男士佩戴,款式精致大气。
宇闻爱不释手,摘下自己手上坏掉的手表,试戴了金色那款,还不忘问问浔阳可否喜欢,浔阳一项认可宇闻的眼光,微微点头。
“你试戴一下银色那款,如果可以我们就买了。”
“我不想试戴,你戴着合适就可以了。”
“不试戴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啊。”
宇闻说着就要摘下浔阳手上那快手表,浔阳连忙转过身去,快速的摘下自己的手表,左手垂放在身侧,右手去拿那款银色的手表,宇闻率先拿起来。
“我帮你戴。”
“我自己来。”
宇闻绕到浔阳左侧,满脸笑嘻嘻的抓起浔阳的左手:“不用害羞,我帮你。”
浔阳还未来的及躲闪,宇闻已抓起他的手腕,宇闻在触到他手腕的瞬间,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他感觉到浔阳手腕有凸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慢慢的把浔阳的手臂带到眼前,看到凸起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伤疤。宇闻的声音低到只有浔阳听得清:
“怎么弄的?”
“自己划得。”
“为什么?”
“为了活命。”
“答应我,我们摆脱了那魔头,把一切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浔阳抬头看到宇闻湿润的眼睛,心里筑起高墙已被他的泪水冲垮。
如果终有一天他能笑着讲出过去,那个为他承担阴暗的人,一定是宇闻。
浔阳低声答应着,宇闻小心的为他带上手表,却未松开他的手,“我的眼光怎么样?”
“一直都很好。”
二人相对一笑,宇闻拉着他的手结了款在店员的注视下走出了商场。
接下来的几天,修哲没有在陪宇闻去地下拳场,他怕宇闻拼命时无人劝阻,叫了方祁去陪着宇闻。
方祁第一天走进拳场,少爷气大发,恨不得一步也不迈进去,但念在自己二哥还在里面拼命,戴上口罩站在台下。
宇闻今天状态愈发的好了,与对手打的难舍难分,对手打他一拳,他就回敬对手一拳,迅速的出拳,扫腿,体力也可以支撑他打完一场比赛,他将对手摔倒在地,打的对手鼻青脸肿,连连哀嚎,第一次胜利的喜悦让他忘了自己流血的嘴角与遍布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