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开始发问,宋江认真听着,但是旁边的二人就开始犯困,赵德芳此时与张合二人一听到这文绉绉的对话二人实在是听不下去,赵德芳是心里知道二人在政治上算是很高,但自己此生是为了活的逍遥,不想介入太多的国与国之间那种尔虞我诈的斗争。二人听着就想打起呼噜。
“何为君,何为臣,请宋小兄弟回答”张子第一问。张子觉得自己的徒弟必须了解什么样子的君臣关系才能让这个国家更加昌盛,作为君王要如何做,作为臣子要如何做,所以第一问必须把为臣的地位搞清楚。
“为君者,必须虚心而择师友者兴,足己而莫之若者亡。我听说过,诸侯自己选择可以做老师的人为部下,就一定能成为王,选择可以做朋友的人为部下就一定能称霸;自我满足而大臣们又比不上自己的,那就一定会灭亡。为臣者,弗知而言为不智,知而不言为不忠。有利国之言而不进言君上的,不是忠臣,作为一国之臣必须敢于纳谏之言,不可藏于心中。”宋江回答道。宋江心里一位贤明的君王才是自己所要找的,所以君王必须懂得虚心接受比自己能力强的臣子,一旦出现嫉妒就如自己父亲那样被陷害致死,那为何还侍奉君王。
张子看着宋江的回答甚是满意,这少年如此年少已经看透为君为臣知道,虽有稍许不足之处,但可以看出这少年的过人之处,满意的笑了,不过看到旁边两位已经陷入困境有点不欢,“公子芳,宋江此方说道的为君为臣之道,说的如何”张子看着公子芳道。
“好,非常好啊,丞相,小子有内急先行离开歇会,您老继续考核宋兄弟如何”赵德芳刚才睡着什么也没听多少这时叫他说出个好坏,那不等于叫他丢脸吗?赵德芳笑着称赞道。
“公子芳请便,张合你给我坐好,一个读书人连坐姿都不会。”张子回道公子芳后又对自己的儿子吼道,这两小子何时能挑起我大宋的大梁,不过想起眼前这位少年,稍微消气。看着自己儿子与宋江一比,看来张家真要走上武夫的道路了。
“你小子也给我下去,不要这边打扰了”张子的发话对张合来说天大的喜事,一溜烟跟着公子芳跑没了。张子实在看着这儿子现在在大堂有点碍眼了。
“请丞相发第二问”宋江面对丞相道,看着二人的动作还是有点莞尔。
“我大宋如今外敌虎视眈眈,可有解法?”张子提道。
“回丞相,大宋现在招四国合纵攻打,学生觉得此劫在于丞相你,丞相出马必定可解。首先连横辽国后结盟越国,后攻打晋国使其不能出兵,其他三国与辽国遥远,想要出兵解救就得花费时间、粮草,到时可先损其一而破其合纵。”
张子点头想,这宋江受何人所教,对边关的战事并未传至开封府,此子是如何知道,看来是有高人指点,或者是公子芳透露,看来这公子芳就是个傻气公子,此事也可敢先说出去,不过张子对宋江的想法还是很赞同,虽然与越国结盟有点困难,但只要有机会还是可以结盟,这样四国围边境即可解除。说的也是这要靠自己,毕竟大宋现在出使这一差事落在其他人手中怕是要误事,一旦误事就可能灭国可能。
“好,宋小兄弟的见解看来是听过连横合纵之法,有过深究”张子对着宋江开口。
宋江把心中的所想如实的说出来,看来说对了一些:“学生学习曾经听过张丞相在国子监的讲学,只有把心中所想如实告诉丞相。”其实宋江这些学问都是他父亲所教,费秦曾说过:“宋江此天份很高,高于自己”。
“第三问,你何以打动我收你为徒?”张子笑的问道。张子这一问就是看看此子是否了解自己的为人和处事方式。此时张子心中已经开始满意这少年,从言行举止到答问一针见血开始就已经开始注意到此子可以传我老子一派的衣钵。鬼谷子师承老子,故一直纵横祖师,只是很少人知道老子就是,只有内门之人知道。
“容学生禀告,学生知先生爱才之人,每有才之人先生都要举荐给王上,先生也是爱上进之人,每遇到好学勤奋之人都会举荐国子监。学生之才虽无大才,但勤在好学,学以致用。学生也知道先生如今还未有传人,不是国子监的学生不才,而是没有合适做好纵横学问之人,故至今还未选一位传人,而学生不才,少时学过纵横学问,把心中所想句句告知,学之皮毛在先生面前献丑,但先生之大才十国闻名,故希望学生能继续跟随你讲学。”宋江诚恳的道来。
“好,有如此学识而不骄,有如此稳重举止乃有大前途,我张子可收你为徒,不过先收你为记名弟子,待我考察你稍许时间,再看你是否好学,学以致用之才”张子笑道。张子今天被张合这小子所气的气焰完全消失了。心里暗道:“这公子芳还终于做了件举贤良的大好事。”
二人在大堂三问三答的正欢时,赵德芳和张合这两个人已经在张丞相的校场上开始大打出手,二人所学的武功都是混元掌,打的是难解难分,张合有其母所教,对境界上的领悟稍微高点,但赵德芳这天生神力的家伙也不甘势落,二人相斗算是虎豹相争,谁都讨不到好处,赵德芳抬掌侧面横扫向张合右侧,张合后侧以脚相踢而去,二人相碰都后退数步。在继续打下去之时,听到下人禀报。范离师傅有传:“令宋江少爷赶紧回药谷,令姐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