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我夜班值的都长痘痘了……”
小护士们交谈着出了楼梯间。
连接走廊和楼梯间的铁门旁边,还有一道沟通电梯的门,电梯旁边就是公共厕所。
男厕所隔间里。
席宁被江肆一把抱起,手无缚鸡之力的被他强行抱进了男厕所隔间。
医院人流量大,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隔间外面的小便池那时不时就响起的嘘嘘声。
一时间不知道该庆幸刚才没人,还是该庆幸大部分来上厕所的人不上大。
狭窄的隔间内,蹲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席宁被江肆抵在门板上,呼吸交缠,腿被迫夹在他的腰上,手牢牢的抱着他的脖子,生怕这个疯批一不小心就让她屁股着地。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特别是对于刚才被狠狠甩了撞在铁门上的席宁而言,更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额头上的纱布有些松了,伤口似乎因为刚才的“铁头功”而裂开了,殷红的血液浸透雪白的纱布,顺着额角滴落下来。
粘稠的血液划过眼尾,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头皮炸裂开的疼。
要命。
比起这种凌迟一般的折磨,咸鱼宁宁愿选择痛快死亡。
“席宁,要我帮你止血吗?”
那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惹火。
席宁忍不住磨了磨牙,很想咬死他。
男厕所啊!
你能不能憋说话!
她简直快被他逼疯了。
她不回答,江肆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默认了。
桀骜不驯的眉梢挑起,嫣红的薄唇轻启,他凑近女孩,沿着血流的方向,伸出舌尖,在她脸颊上轻轻舔了一下。
席宁杏眸瞪的像铜铃,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舔了舔嘴唇的动作。
那模样,还有些享受。
深褐色的眸子说不出的暗沉,看他那架势,似乎还想来一下。
席宁都快被他吓死了。
手臂挣扎着想推开他,也不管会不会摔下去了。
江肆这个疯狗!
她要回家5555……
怀里的小姑娘似乎是被吓到了,拳打脚踢的挣扎着。
要不是看在她额头上还有伤的份上,江肆早就把这个挠了他好几下的小猫咪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