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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奶奶,这些都是一年内的账目,要全看完了不是轻松的活计。”林总管以为女主子看不懂,正得意着,哪知叶慧丢来嘲讽的眼色:“你一直都是这样做账的吗?”
“老奴不明白新奶奶的意思?”
林总管弓着腰,拿出伏低做小的姿态,可叶慧还是从他的语气里感到了一丝倨傲。
“林总管难道不晓得如今帝都的记账方式都变了吗?你这种土掉牙的记账方法早在八百年前就没人用了,林总管今儿把这些烂糟糟的账册捧来糊弄我,意欲何为?”
林总管惊讶的瞪大眼睛,自然明白这句“早八百年”是形容词。但他离开帝都也有十年了,要说还有另一种记账方法,也不是不可能:“老奴不知,还请新奶奶指教。”
“你且看好了。”
叶慧叫墨琪找来一块纸张铺在桌面上,取了一支用来描眉的炭笔在纸张上画出了表格,拈了毛笔填了名称、日期、收入、支出、备注、总计等项目。然后下面的每项的收支和支出都相应的填入,在总计处填上最终收益。
她前世常做这种东西,虽然时隔半年多,做起来仍然得心应手。
皇甫泽端瞅着妻子做出的东西,面色愈来愈奇特,嘴唇微张,显得惊讶无比。他在全国许多城市养了一大批探子,专门打探新发生的异事和朝廷的要闻,要说帝都发生了什么没有他不清楚的,可以妻子做出的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叶慧让墨琪把做好的表格递给林总管,见到他拿到表格后,露出满脸的惊愕,捧着表格看了好久,眼珠瞪得都要突出来。
她重新拿起杯子,悠闲的道:“就按这种方法记账,把你从前烂账重新统计好了,再拿来给我看,到时候我会挨张逐个的对照库房的货物进行检查。”
林总管收起之前的轻视:“新奶奶,这一年的账目全用表格重做一遍只怕要一个月,府里一大堆事情等着老奴办理,实在腾不出这个时间出来。”
“我没说过要你把这一年账册都做完了呀!”
“老奴谢新奶奶的体恤。”林总管松了口气。
“先别谢得太早。”叶慧淡淡一笑,唇形撩起款款的弧度,浅言道:“我要你把十年之内的账册全部用表格方式统计出来,至于府中大小事务,你不必担心,左右还有我这个主人在不是吗?”
十年账册,这得做多久?林总管脸色发白:“新奶奶”
皇甫泽端把手里的茶杯往桌案顿了一下,淡淡的道:“林总管年纪大了,与其从早到晚管理府中事务,太过辛苦,现在奶奶做主为你找点轻松的活儿,还不知感恩吗?”
“老奴遵命。”林总管哭的心思都都有了,现在才知道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不好惹,捧了桌案上的一大推账册,行了礼,躬身退出凝香苑。
皇甫泽端摆摆手,让余下的人都退出去,等房间静了下来,把一把妻子横抱起来,喜滋滋的朝卧室走去。
“真看不出娘子还有这样本领,我一直看林总管就不顺眼。但他是爹从帝都打发来的,做事又挑不出错,不好多加责难,娘子今儿为我出了口恶气,真的很爽。”
“林总管是你爹派来的?”叶慧秀目撩起轻愁:“我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古代大户人家的龌蹉事特多,争财产,争地位的,得罪了大家长不好说啊不好说。
“娘子太小看你夫君了,我还能让一个恶奴才爬到头顶上不成?”
林总管是有些毛病不假,但能认得清自个的身份,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把府中大权交给他。
“相公,我觉得林总管这个人比较怪,你看他长得一身肥肉不说,奇的是连根胡子都没有,还一副尖牙利嘴相,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咋一看我还以为是位大妈。”
这种男人都适合去太监,再翘个兰花指,有够风骚。
“娘子的想象力真丰富,男人没有胡子是很怪异,可是天生不长胡子的也不是没有,有功夫去关心旁人,不如关心你夫君的感受。”皇甫泽端不好告诉妻子,林总管是个太监。
他把她放在床上,回手拉上帐幔。抬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下去,看见胸前颤动的丰盈,用手抚上。
叶慧媚眼如丝,抚住他胸膛,一点点往他的摸去。他感到身子一酥,立刻抓住她的小手伸进裤带的里面,握住自己胯间她感到握的东西愈来愈硬,嗔道:“天天做,相公还不够,赶明弄根绳子把这里系紧了,但你还胡乱发骚?”
皇甫泽端满脸黑线,俯身把她压下:“你这小丫头片子人不大,一肚子鬼主意,看来我要狠狠的收拾你,让你几天几夜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