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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慧迷糊中感到耳旁痒痒的,嘟囔了一句:“还不去军营?”翻过身,用脊背对着身后男人。
“让我做一次再走好不好?”皇甫泽端动手把她翻过来,昨晚吻了那么久,却未能得到好处,原因是外面突然下起雨,窗户被风掀开了。他起身去关,她正搂着他来不及放手,不小心从床上跌下去,地上铺着地毯,摔是摔不坏,但等他关好窗户再回来,她好心情全没了。
“忍忍晚上再做,我困着呢!”叶慧含糊的说了一句,自从穿来就有睡懒觉的习惯。
可是皇甫泽端哪里忍得住,自从她怀孕到现在,吃的那点肉根本不够解馋的,他两手抱着她,眼里闪着渴望:“你睡你的,我自己来,不碍事的。”
这是神马意思?叶慧懒得去想,嫌他烦,拉着被子蒙住了脑袋,可是没过多会儿,身下凉飕飕的,感到两腿被抬得很高,臀下垫了一个枕头。
叶慧睡不惯古代硬邦邦的玉枕,按自己的意思缝制了柔软的棉絮枕头。
皇甫泽端跟谁学的,把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叶慧有些糊涂,天色还不太亮,纱帐里的光线昏暗,她掀去蒙在头上的被子,看见自己的臀居然抬的比头还要高,双腿大开,膝盖紧紧的压在两肩上。
“你在干嘛?”叶慧闪着不解的目光,把她摆出这个姿势,他却闲起来。
“相公,你扶着案头做什么?”
“我在给茶叶蛋剥皮。”皇甫泽端眼里闪着一丝诡异。
“相公原来是饿了,茶叶蛋太凉吃了胃疼,我叫人送吃的进来。”
这茶叶蛋是昨晚剩下的,墨琪见她没吃好,特意端来给她打牙祭,正想起身,他却按住她:“别动,已经弄好了。”他转过身,把她臀下的枕头正了正,这样雪臀抬得更高,她能清晰的看见私密处,也许自己正在暇思的原因,里面有一缕晶亮的液体流出来。
“这样看得更清楚。”皇甫泽端把帐子拉开,让光线进来,把一盘剥好茶叶蛋放在她的臀侧。她正想问你想干嘛,他拈了一个在她腿间,手指微微一按,茶叶蛋消失了。
“别别这样”她有点发慌,急忙挣扎。他按住她不让动,柔声道:“娘子,为夫饿了,你帮我把茶叶蛋捂热了好不好?”
“可是”这也太变态了,太奇怪了。
他埋头在她腿间亲了会儿,见湿漉漉的,他又在往里塞茶叶蛋,一连塞进五个。
叶慧见小腹隆起了一块,像怀孕三个月,咬着牙道:“太多了,好撑”
他却不理,又往里塞了三个。
“相公,好难受,快拿出去,肚皮要撑坏了,痛”叶慧摇晃着两腿,向他乞求。
皇甫泽端瞅着那花儿晶莹的像被淋了水一般,只觉得脑门热血上冲,埋头在腿间亲吻,舌尖灵巧的挑弄,时不时的使坏咬一下。
“啊啊啊可以了到了”叶慧猛的叫出来,两手抓紧了床单,身子直抽搐,水渍溢出来,打湿了臀下枕头。
皇甫泽端没有抬头,抬起右手在她腹部用力一按
“啊!”叶慧尖叫一声,小腹里的茶叶蛋一个接一个滑出去,顿时感到轻松许多,像经历一场大战,不停娇喘。这种玩法非常刺激,她全身香汗淋漓,发丝粘连在面颊上,望着他的眼睛闪着不尽的媚态。
皇甫泽端把最后一个茶叶蛋放进嘴里,舌尖在嘴唇伸了伸,把残留唇边的蛋黄舔干净,一手托起她的俏臀,一手取下枕头,满脸窃笑着:“这回我可吃饱了,早饭省下了。”
“可是你还没好?”她伸手抚在他胯间那长长的一根,想到他之前的要求,心里有点小小的歉意。
“如果娘子肯为我解决,为夫是不介意的,念在我刚才那么卖力,你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
叶慧明眸动了动,翻身趴跪下来,臀部高高的翘起,见后面没动静,把手放在臀两瓣,用力朝两边扒身后传来急促的喘息,然后很硬的物体进入体内,她本能的夹紧
黄埔府的花园里有一大片九月菊,开得十分鲜艳,是秋季增添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叶慧弓着身子摘了几朵,打算回去插在瓶子里放在床头欣赏,想起早上荒唐事,眸子变得亮晶晶的,唇角都露出不尽的惬意。话说那个男人还真会玩,可惜秦大哥不在,她突然充满了对他充满了思念情绪。
“师奶奶!”
慧循着声看见发财抑郁的走进花园,昨日酒楼的一身红衣服被天鹰门的蓝白色道袍代替,脸色的脂粉洗干净了,不化妆的发财有几分男人气。但昨日的小受模样更着人疼,呵呵,话说她家徒孙有当小受的潜质!叶慧邪恶的想着。
“怎么了发财,被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欺负了,说出来,师奶奶给你做主。”叶慧的身体年龄比发财还小三四岁岁,但她总拿他当小孩子一样看待。
“师奶奶,你是不是把我昨天在酒楼的糗事告诉了别人,怎么我瞅着大伙的眼神都不对劲,你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我真没脸见人了。马翠花要是知道我进过窑子,亲事一定告吹。”
“小作死的,你当师奶奶是没事乱嚼舌根子的人吗?怎么不说你做贼心虚,瞅什么都不正常,没大没小,连师奶奶也敢怀疑,看我不告诉你师父打你板子。”叶慧啐了一口,昨日在酒楼的只有她和墨琪,加两名侍卫,四人中任谁都不是多嘴的。
“师奶奶,孙儿错了还不行吗?”发财急忙道歉,告诉师父还有他的好:“要是被人知道,我名声就臭了,这不是怕的嘛,师奶奶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师奶奶宽宏量大,不会跟你小孩子一般见识,放心吧!”叶慧看见墨琪迎面过来,把折来的九月菊递给他拿着,再侧头对发财嘲讽道:“你这小子怎么进了窑子的,挺大的男人,还学过几手功夫,居然被人贩子给卖了,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