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十一点,他想着可能自己换车的过程中错过她的时候,她绯红着张圆脸出现了,她见到他时明显愣住,还等不及她反应,背后一大群乘客将她挤了进来。
平安夜,圣善夜。
他脑海莫名响起这首歌。
她手足无措的被人群挤到他身前,牢牢扎进他怀里,他可以轻易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软软香香的,莫名熨平他整晚的焦躁。
「抱、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努力往后退,没想到被身后的大婶一吼:「能不能别乱挤!」
一个蛮力,她又被推进他怀里。
「没关係,妳站好就好。」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闷,许柏瑜更加觉得自己虽是无心,但确实吃了人家豆腐,害羞又尴尬,不敢看他的表情,默默低着头,研究起他针织毛衣上的纹理。
车厢内人多,不知为何,行进速度和稳定度也较平时差,她每每稍稍拉开些微礼貌距离,没多久又撞进他怀里,许柏谕羞愧得几乎原地死亡了,恨不得赶快到站下车。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从裴敬衡的高度看下去,她的毛衣将她的颈部线条衬得极美,衣领的边缘只盖住一半的锁骨,一路下滑,又随着胸部的曲线隆起,在最深最勾人的地方收合,每次她退开,他就能看到乱掉的衣领露出的春光,待她扎进他怀里,他又能感受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是什么。
他抓住她的肩,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简短建议她别再乱动。
许柏谕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只当他是不高兴,她不愿让别人不舒服,便又悄悄的拉开些微距离,想着下次煞车要如何才不会撞到他。
天不从人愿,到站前的最后一次长煞车,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撞上他,正当她慌乱又尴尬的时候,裴敬衡却扣住她的手腕往外挤。
裴敬衡有些粗鲁的大步往前走,许柏谕吃力的在后头跟,她吓的眼圈都红了,却不敢乱开口,只能乖乖跟着他。
他将她扯进男厕隔间,将她压在门板上,额头抵着她的,用粗哑的声音说:「让妳站好听不懂?」
他眼神似火,像是要将她烧起来,这姿势过度暧昧,两人身体看似有点距离,实则她整个人被罩在他怀里,呼喘间皆是他的气味,甚至,甚至两人嘴唇的距离也忽近忽远。
裴敬衡看着怀里的女孩子,黑髮凌乱,圆脸绯红,眼圈微红,呼吸急促,她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那两团勾了他整路的胸乳,也随着她的喘气而起伏。
「妳现在是不是在勾引我?」他的鼻子在她身上随意的四处游移,时而碰触时而离开,他的呼吸染红了她脸部与肩颈的整片肌肤,敏感的发烫又发麻,他的手掐住她的下颚,看她可怜兮兮又湿漉漉的眸子,笑着说了句看起来真可怜后,便吻上她的唇。
到底是谁勾引谁……
许柏谕在昏乱的脑内抗议,她的经验值过低,被男孩啃了几下嘴唇就腿软,全靠他撑着自己,她觉得自己的嘴唇颤得厉害,她听见男孩从胸膛震出来的笑声,听见男孩的温软的唇压进自己嘴唇时咂出的水声,他越吻越深,越咬越重,最后连舌头都强势挺进来纠缠她的舌头,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融成一滩水,好昏好昏,但又像躺在云端一般飘飘然。
她身上的男孩似乎饿得慌,唇舌被他吃的微微发疼,他的手不知足的在她身上游移,扯开她的衣服,她感觉到肌肤一寸寸曝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凉意,但随即被吃进他嘴里,被温暖包裹住,热软的唇舌贪婪急迫的吮舔肌肤,吃到他高兴了才往其他地方攻城掠地,他带来的欢愉直窜她大脑,每寸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泛着酥麻,尚未被他抚玩的地方则是兴奋得颤栗。
她身上的衣裙早已不成样子,毛衣被推高,胸罩也扣子被扯开,深紫色的布甲残破的斜挂在身上,被推成一团挤在腹部的是她新购入的短裙,深紫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自己左脚踝上,饿极的男孩一手捧高她的腰,弯身吻咬她胸前晃荡软绵的奶子,另一隻手则是在她右腿来回勾搔。
等她意识回笼时,自己像个淫娃似的瘫在门板上娇吟,嘴巴喊着拒绝的话,声调却娇得像是在勾引男人尽情啃食。「呃啊……嗯哼……那边……不行……」
「今天穿那么漂亮想勾引谁?每天勾我还不够,嗯?」
裴敬衡恶狠狠的咬她一口,满意的看着她眼圈泛红,她嘴上的胭色都被他啃食只剩残色,那双猫眼泛着媚气,就连嫩软的脸颊,都浮着被男人疼过的娇晕。
他急迫的解开裤子,露出硬得生疼的肉棒,圆硕的肉头兴奋的泌出水来,他抱着她圆翘的屁股将人捧高,将肉棒一寸寸极缓的推进粉嫩湿漉的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