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现在,你可以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了吧?&rdo;绪方真纪再次催促。
然而,在向以农尚未做出反应之前,另一个声音便在门外扬起。
&ldo;真纪,你又在胡搞什么了?&rdo;进来的是一位颇具威严的中年男人,同样是做古装装扮,后面跟着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古装妇人。
&ldo;爹!娘!你们怎么来了?&rdo;
&ldo;城主好!夫人好!&rdo;
这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自那两名少女口中响起。
如果不是注意到这房间中的各种摆设,都是如假包换的百年骨董,且建筑材质也全是陈年真品的话,向以农真会以为这是哪部戏的拍片现场呢!
但是他那天生的艺术品真伪鉴赏能力,却在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品,何况,他那丰富的拍片经验也告诉他,以目前的科技,尚无法做到如此逼真的&ldo;复古&rdo;造景。
&ldo;城主、夫人请用茶!&rdo;
待那对中年男女坐走后,门外便又进来一位身形魁梧的中年妇人,端来了茶品奉上。
向以农直觉应该来这儿,找这些人拍戏,那么他那部新片铁定会拍得更逼真,效果更好才是。
&ldo;你的伤还好吧!&rdo;那位中年男人喝了一口茶之后,温和却不失威严的询问。
向以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全身,几乎都包里着绷带,而且右脚踝格外疼痛。
&ldo;除了疼痛之外,大体上应该没什么大碍,谢谢前辈关心,我是向以农,请问前辈如何称呼?&rdo;虽然他的下半身行动不便,让他只能坐在被垫上说话,但是他依旧表现得相当得体。
&ldo;我是绪方千树,是这儿的城主,这位是我的夫人智子,你一定对我们这儿很好奇吧?&rdo;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是颇为耐人寻味的。
这个年轻人真不可思议,面对此番不寻常的景象,居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而且还生得如此出色。
绪方千树在心底偷偷的欣赏着,眼前这个来自&ldo;外面&rdo;世界的年轻人。
向以农笑容可掬的表示:&ldo;如果绪方前辈愿意告知,以农自然乐于听闻!&rdo;
绝对不能怪他如此&ldo;处变不惊&rdo;、处之泰然,因为他们&ldo;东那人&rdo;本来就和&ldo;奇人怪事&rdo;特别有缘,以往经历过比这事更不可思议的鲜事实在太多,单是&ldo;异次元&rdo;世界的那些朋友就比这事怪上千万倍了,所以他&ldo;适应良好&rdo;实在是理所当然的。
绪方千树吐了一口气后,便将这个奇妙的空间简单的述说了一番。
原来这儿是与外地完全隔绝,十分隐秘,一般人很难接近的深山中之深谷,和外界‐‐也就是&ldo;外面&rdo;的世界‐‐唯一相连的信道,是一条只有这村庄的人才知道的秘道,但并不是向以农先前滚落的那条又黑又长的隐秘隧道。
他们的租先是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幕府时代结束,明治维新开始之际,迁徙到这儿隐居的,从此便过着与世隔绝的深山隐居生活,也因此他们避过了近代的两次世界大战和各种动乱。
然而,在另一方面,为了后代子孙着想,他们世世代代皆有派所谓的&ldo;留学生&rdo;到外界吸收新知,带回这个独立的空闲,当然也有人到外界定居。只是牢不可破的强烈向心力,让他们一直严守这片&ldo;最后净土&rdo;的秘密,使得这片净土能如此遗世的以古代风貌留存下来,而始终未被外界发现。至于为何是&ldo;城主治理&rdo;的形式,则已无从考据,只是这儿的人一直很习惯这种生活方式,所以便一代代的传承下来了。
听完城主绪方千树的话,向以农总算对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有了概略的了解。&ldo;这么说来,这二十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进到这儿来的外界人了?&rdo;
&ldo;对!自上次那位先生之后,已有二十多年没有外面的人进来过这里了!&rdo;绪方千树脸上有着露骨的企图‐‐想知道向以农是如何进人他们这个隐秘的空间的。
向以农知道他所为为何,便很快把自己如何进人这村里的过程据实描述了一遍。
&ldo;这么说来,你的到来方式和上一位客人一样,而且也都不清楚那条秘道确实的位置了?&rdo;绪方千树听完他的话,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有难掩的失望之情。
向以农见状,便追问道:&ldo;莫非我和上一位客人到来的秘道有什么不妥?&rdo;
绪方千树知道他并无恶意,便据实以告。&ldo;不瞒你说,你们到来的那条秘道是我们村里的人也不知道的信道呢!根据我们祖先们的记载,似乎从外面不请自来的客人,到来的方式都一样,但是那条秘道却是我们代代花费了许多心血也未能寻获的神秘信道‐‐&rdo;
也难怪身为城主的他会在意,因为这正是这个村庄中唯一无法为他们掌控的&ldo;不定因子&rd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