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和霸总培养出感情来呢,这白月光怎么能过来横插一脚?好好的当他的隻可远观不可触摸的白月光不好吗?
肖意安第一次直面情感危机,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打探清楚,并且时刻将霸总盯紧,万一白月光真对霸总有意思,趁他不注意把人勾走了,那他找谁哭去;
他巴巴的看向鹤步洲:“你要去吗?”
他很想听到否定的答案,结果鹤步洲却点了点头:“去。”
他难掩失望的抿了抿唇:“什么时候去啊?”
能不能带上他?
后面那句他没敢问出来。
他垂着头,头上的呆毛因为失落的心情软绵绵的塌了下去,特别像一隻主人要出远门却把他抛弃在家中的小狗勾。
鹤步洲揉了揉的脑袋,失笑道:“后天去。”
肖意安很想让他不要去,可又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可以阻止他的筹码。
他只能苦涩的笑了笑:“那到时候我在家里等你,你早点回来。”
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就也别失落委屈,鹤步洲看得心里一阵阵纠痛。他猜想肖意安肯定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他无奈的说:“你可能不能在家里等我回来了。”
肖意安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连让他在家等他回来都不行了,果然是白月光一回来,其他任何人都必须清扫让道吗;
肖意安承认他真的嫉妒了,嫉妒鹤步洲对他竟然如此的痴情。
他低下了头,闷闷的说:“那我那天该去哪里等你?”
他最熟悉的地方就是家里和公司,让他去其他地方,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地点。
他扭着手指,难过得快要哭了。
一双大手夹住他脸颊,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后用力的揉搓着。
鹤步洲没好气的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没有撵你走的意思。”
“那……为什么不让我在家里等啊?”肖意安内心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鹤步洲道:“出席宴会当然需要一个伴,我身边没有其他合适的人,就你最合适。”
肖意安茫然的眨巴几下眼睛,所以这是准备让他一起出席白月光的生日宴吗?
从难过过渡到欣喜若狂,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此后的两天肖意安嘴角的笑容就没压下去过。
他认为自己在这一次博弈之中将白月光打败了,虽然只是一个陪同参加的伴,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好心情一直维持到生日宴举行的当天早上,肖意安起了个大早,仔细的翻找着自己的衣服,力图要将白月光艳压下去。
他好不容易挑好了一套衣服,结果鹤步洲却告诉礼服早已经帮他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