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激烈急促的心跳声像是鼓雷,震的人耳聋。
身后的人微弯了腰,鼻尖蹭着他脸颊轻刮,哑声低喃:“可我不当那是玩笑。”
“安安怎么学坏了呢?撩拨了我就跑,一点都不负责。”
一顶不负责任的大帽子猝不及防的扣下来,肖意安愣了愣,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内心的阴郁瞬间被狂喜衝得溃不成军。
他试探的开口:“那……男朋友?”
因为紧张和不自信,尾音都在发抖。而回应他的,是五指钳製着下巴迫使他抬头,而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窒息和黏腻。
肖意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被完全夺走,唇舌皆被啃咬吮吸得发麻发涨。
在他快要大脑缺氧昏厥前,仿佛不知餍足的人终于怜悯的放过他一马。
肖意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水润,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鹤步洲忍不住笑了笑,又啄着他嘴唇厮磨,呢喃的重复着——「男朋友」,仿佛不知疲倦。
直到被打横抱上了床,肖意安都没能从那铺天盖地的亲吻里找回理智,他迷迷糊糊的想:怎么霸总的反应好像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是不是太过狂热了一点?
他没能仔细的去想,在那一声声温柔的呢喃和怜爱的亲吻中,他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梦乡。
房间的所有灯都被关了,隻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
鹤步洲搂着熟睡的人却了无睡意,盯着他安静的睡颜,目光越发的露骨和痴迷。
真好,他终于将他的月光捧在了手心里。
心底彻底挣脱了牢笼的恶兽蠢蠢欲动,但到底还是怕惊跑了眼前不知死活凑上来的猎物,只能按捺着收起了獠牙。
他将怀中的人更搂紧了一点,脸埋在他发旋上深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作者有话说:
趁着住院,争取多写一点orz
肖意安窝在沙发里,感觉特别的不真实。一个星期前他居然成功脱单了,但脱单了以后的生活,似乎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要说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霸总像是撕下了羊皮的狼,天天黏黏糊糊的!
也不是说他不喜欢,就是有些吃不消。
除了最后一步,这个星期里,该干的不该干的,他们可谓是体验了个遍。
目光不经意撇到卷着抱枕流苏的手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来,肖意安顿时小脸通黄。
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