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息,步履相对不再轻浮,便抬脚回了东偏房。
刘玉梅还在睡着。
而他却感觉全身有些东西充盈无比,不泄不快,于是不顾刘玉梅还在睡梦中,便一把扯掉了她的睡衣,女人白的不像样的肌肤显露出来。
&ldo;罗韶华,大半夜的,你神经病啊!&rdo;刘玉梅被弄醒,睡眼朦胧地骂了起来。
上边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如一头急切想要猎食的豹子,有些粗鲁地掰开了她的双腿,没有任何预演和前奏,直奔最终领地。
在疯狂的奔驰中,男人命令般的话语传进身下女人的耳朵:&ldo;叫一个!&rdo;
刘玉梅在被剧烈地占有中反应过来男人所谓的&ldo;叫一个&rdo;是什么意思,便启齿骂道:&ldo;不要脸!&rdo;
骂声一出,男人的动作却更加迅速与粗鲁起来,倒扰得身下女人差点要失禁。
完事以后,男人躺了下来,眼睛紧紧地闭上。
刘玉梅少见活络的脸上,有些满足后的松软,两人结婚也近一年了,今晚却是让她最感特别的一次,虽然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机会,但她总感觉这次的男人像是有什么附体一般,勇猛无前,势不可挡。
见他闭上眼睛,转身背对了她,想必是累了。
转身以后的男人却睁开了双眼,于夜间尤为黑亮,刚才那激情的戏码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眼前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刘玉梅,而是那张与过去相比万分摄人的脸,耳边是她动听的靡靡之声,连一动不动的刘玉梅都被他想象成了那个女人身躯扭动婉转的样子……
刚才到底是身体的狂乱,还是精神与心的狂乱?
他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亦或失去了什么……
难道大哥不是大家谣传的太监?
这么说那个女人已经在大哥的雨露中浸润了许久?
他忽然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因涌上这心头的情绪,竟然让他在耗尽精力的情况下都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有些头痛欲裂,但是也再躺不住,便起身下了炕。
到了院子里,见大哥一人在贴着春联。
&ldo;大哥,这活一人怎么干,我帮你。&rdo;
罗韶华说着走了过去。
罗佑华边贴边笑道:&ldo;我是想拉清莲起来跟我一块贴,但她那个睡神,不让她睡够了,坚决不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