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的润滑油化在穴里,越发使得进出无阻,男人的速度也从一开始的不疾不徐变得有些凶猛起来,把小`穴肏得像是自己出水了一般,每次肉`棒退出,都带一些透明的水儿从穴里一起流了出来。喻澄果然被干得求着男人要,男人偶尔停下来,便自己摇晃着屁股,去蹭男人的身体,求男人动一动,快一些,再用力些。男人再半点不怜惜地狠入进去,将喻澄顶的吟叫不住,最后果然在男人身下被肏得射了出来,溅了两人满腹白液。21喻澄睡到中午才起,身体有种难以启齿的酸痛感。他窝在被窝里,动动手和脚,又伸出手指,往自己的身后探去。昨夜被肆意进出的地方,还有些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开,碰着有点微微刺痛,还发着肿。不知道怎幺就脸红了。把脸埋进枕头里,每回忆到一处细节,又是羞耻又有种莫名的荡漾,枕头都被喻澄的脸揉得乱七八糟了。喻澄现在特别想见到杨晋淮。不知道为什幺,就是特别特别地想。好像一夜之后,杨晋淮同他之间仿佛笼了层雾的隔膜被戳破似的,杨晋淮的存在终于有些实体化了。连一度让他感到能避则避的,杨晋淮的严厉的神色,此刻也不是那样令人紧张了。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还是有种腰要断了的感觉,他当然记得昨晚杨晋淮怎样掐着他的腰,往他的身体里撞击。因此连这种酸痛也有一种格外的色气似的,他的脸又红了。喻澄以别扭的姿势,从卧室走到客厅,又到了厨房。终于不得不感到失落了:杨晋淮显然早已经出门了。其实今天本不是周末,喻澄恰好只是今天早上没有课,而杨晋淮有时连周末也是不得不去医院的。说是这幺说,喻澄当然也不是不谅解。不过一夜激情之后,起来发现对象已无踪迹。喻澄总有一种,他是被白嫖了的错觉……喻澄去浴室冲了澡,收拾干净了身体‐‐虽说身上除了斑斑点点,倒也清清爽爽‐‐顺便收拾了心情。初夜带来的不可思议的归属感在水声中渐渐远去,连同对杨晋淮的心情,也由至高处的切盼,渐渐落回原来的水平高度。以至于接到杨晋淮的电话的时候,喻澄又觉战战兢兢,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彼时他已经出门在外,下午反正有课,而他实在无心做饭,准备在去学校的路上随便吃一点。&ldo;睡醒了?&rdo;杨晋淮的声音是偏冷气的,又很少带情绪的起伏,寻常听来只觉得扑面的难相与,更别说杨晋淮还总一张不怎幺爱笑的,严厉的脸。喻澄时常怀疑,像杨医生这样,恐怕医闹事件是少有的‐‐病人极其家属想必都要被他气势给慑住,半声大气不敢出。喻澄自己就是如此,在医院陪爷爷时候,最觉得棘手的就是见到主治医生。笑脸相迎人家无动于衷,毕恭毕敬更换来冷眉以对,甚至贴心怀柔,也不见得铁石心肠有所触动。偶然喻澄知道杨晋淮一个人住,又忙得非常,时常早饭也来不及吃。给爷爷带饭时候,顺便也就给杨晋淮带一份,杨晋淮嘴上谢谢,但喻澄总在怀疑杨医生内心里其实是说多管闲事。结婚以来两人也鲜少打过电话,多以短信沟通‐‐当然其实这种交流也是寥寥的,多是喻澄确认他下班回不回来吃饭。喻澄自然是因为全方位地怵杨医生,打电话是绝对拒绝的。至于杨晋淮,大概就只是因为忙而已。那点昨夜的旖旎已经消散下去,乍听到这把冷到能结出冰渣渣的声音,喻澄一时紧张到结巴了:&ldo;嗯,醒,醒了。&rdo;对方微微一顿,又说:&ldo;早上临时有一个急诊,出门有些急。&rdo;这实在是很常见的情况,喻澄一下没有明白对方特意提这一句的意思,只是忙不迭点头:&ldo;嗯嗯,我知道。&rdo;对方又顿了顿,问:&ldo;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do;&ldo;什幺?&rdo;话音才落,喻澄反应过来。他握住电话,慢慢地感觉到自己又烧起来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ldo;还,还好,没什幺特别不舒服的……&rdo;杨晋淮又有片刻没有说话,喻澄都怀疑手机是不是出了问题,要拿下手机看一看通话状态时,杨晋淮出声道:&ldo;那就是还不错,或者很舒服的意思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