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闻言爬起来,拽住他的衣角,乐道:“你……我还不知道你那些……嗝……你喜欢玩那种……那种小的……我你才没兴趣……少跟我装这一套!我可不是、不是傻子……”
傅渐云冷冷地看着他又重新靠在柜台角落里哭,走过去用皮鞋尖踢了踢他的脸:“哎,哎,别哭了,我晚上还有事,也烦着呢,要让我接就自己起来,废物一样。”
可徐信好像已经听不懂话不省人事了。
傅渐云直接撸袖子大耳刮子抽上去,“啪啪”两声巨响,吓得酒保当场坐在地上。
“这位客人,这里……可不能打人……”
傅渐云才不理他,见他打都打不醒,抓住徐信的后领就往外拽,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就停在外面,先把徐信囫囵丢进副驾驶,他踩着油门一溜烟走了。
他差一点就要得到沈尧了,偏偏傅明衍又派人过来警告他,扬言切了他的声带,差点还打断他一条胳膊,这个叔叔,作风一直这么粗暴地令人发指!
该死的沈尧,也活该他落到傅明衍手里,有他好日子过的。
……傅渐云气得把车开的飞快,差点从高速上悬浮起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带着副驾驶上的醉鬼影帝到了自己家门口。
“该死……起来,我家还有人呢!今天刚约的,你这样进去算怎么回事!把人惹毛跑了你负责啊!”傅渐云拍他的脸。
徐信根本已经醉死了,衣服的扣子已经开到了肚脐,这可是冬天。
现在恐怕是在大庭广众当场强奸他都醒不来了。
傅渐云气得抽了两根烟,摸出手机让屋里的小男孩先回去。
傅明衍这该死的老东西,得不到你的老婆,我还恶心不了你的学生吗?
傅渐云恶气上头,把徐信顺着地下车库的电梯扯了回去。
……
他确实恶心到了徐信,但是他故意一大早给傅明衍打电话说徐信在他这儿睡着,昨晚喝的烂醉,傅明衍连话都没有让他说完,只说了一句“那好,记得送他回公司,经纪人找他”就挂了电话。
傅渐云气得想揍徐信。
这小子在傅明衍身边这么多年,就连一点地位都没混到吗?
废物。真是没用的废物。
……当然,徐信醒来以后和傅渐云互殴双双躺进了医院。
至于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两人都不想再提起。
傅宅,傅明衍挂了电话,沈尧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
“谁的电话?这么早就有工作吗?”沈尧自然地走过来,蹭了蹭傅明衍赤裸的胸肌。
他总是能把一件带有颜色意味的事情做的那么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