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映:“这个齐昭果然有问题。”纪凝坐下来,他此刻脑子很乱,虽然怀疑齐昭,可毕竟没有证据,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他怎能不气。这半年来的陪伴都是假的,齐昭不过是为了阴阳秘术,亏他还想相信齐昭不会伤害他,散灵水这样的东西就算是渡劫期修为也躲不过。“掌门?”黎映见纪凝面色惨白,知晓纪凝这是受了刺激。纪凝闭了闭眼后稳下心绪:“我没事,准备准备,既然玄阳派准备撕破脸,我们必须趁早离开。”“那齐昭……”黎映话音刚落,齐昭就敲响了门。纪凝眼神冰冷地抬起头,他一挥袖门打开,齐昭刚走进来,纪凝便朝他打出一掌。心中固然愤怒,可掌心在碰到齐昭胸膛的时候纪凝还是下意识收了力,不过这对于齐昭来说也是不小的一击,他被击出一丈远,然后吐了一口血。“纪凝……为什么?”齐昭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纪凝眼神冰凉,他与黎映走出来说:“你还想骗我多久,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杀了你。”说完齐昭和黎映御剑离开,齐昭又吐出一口血,他捂着胸口爬起来走进屋子,他看到地上的信件。拿起信一看,齐昭便知被李吉玉摆了一道,纪凝一定是看到信彻底不信任自己所以才如此愤怒。“纪凝有危险。”齐昭虽然受了伤,可还是提起一口气召唤出薄暮去追纪凝。还没飞多久,就看见前面火光冲天,齐昭拉住一个玄阳派弟子问:“发生了什么?”“合欢派掌门伤我玄阳派弟子,我等奉命拦截他。”战场中的纪凝和黎映都祭出自己的宝器,黎映说:“看来他们早有埋伏,掌门你先走,我断后。”纪凝:“不必,这些小弟子还不能奈我何。”“那我等纪掌门可看得上眼?”温冶不知何时赶了过来,身后带着玄阳派众人还有其他门派之人。纪凝心中不妙,他说道:“温掌门已经得到了阴阳秘术,为何还要穷追不舍。”温冶身旁的李吉玉说:“师父,就是他,师兄将阳卷交给我后,就被他一掌打死。”“回头找你算账。”温冶瞥了眼李吉玉。其他门派的人一听,立马停下观望:“原来温掌门已经得到了秘术。”温冶眯了眯眼,他道:“只有一半,不过只要抓住了纪凝,就能得到另一半,到时候秘术自然会与各位分享。”远处的黎映嘲讽道:“温掌门想要独吞是真吧,我们合欢派早就打算公布秘术,不论今日之事有没有发生,阴阳秘术都会大白于天下。”其他人一听,这比温冶的话听起来更靠谱,毕竟阴阳秘术本就是合欢派的东西,今日合欢派既然说了自然得做到,否则被耍的各门派肯定不会放过合欢派。温冶听到觉得不妙,他直接拿出拂尘朝纪凝攻了过去,黎映本想拦下,被纪凝推开,两人掌力相对,都是渡劫期的修为,其波动震的周围东西乱飞,不少人立马避远,免得被两个人波及。很快两人分开,温冶踉跄了几步,纪凝则稳稳站着,他看着温冶道:“温掌门,我不欲与你为敌,可若要死战,我纪凝奉陪。”温冶见状说:“你杀我徒儿齐昭,就算不为秘术,我也要为徒儿报仇,否则玄阳派脸面何在。”纪凝听完觉得不对劲,黎映立马说:“掌门,我们被算计了。”就在僵持之时,齐昭忽然冲出来,担忧地看了眼纪凝,然后对温冶喊道:“师父,徒儿还活着。”受伤李吉玉看到齐昭还活着,瞬间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纪凝竟然没杀了齐昭。温冶皱起眉头,他看向齐昭说:“昭儿你还活着。”齐昭:“师父,徒儿没有任何事,不知是谁说徒儿被杀了。”温冶冷冷看了眼远处的李吉玉,接着忽然一笑,对着纪凝说:“纪掌门,误会,看来有人要挑拨合欢和玄阳的关系,如今昭儿还活着,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纪凝没说话,他看着齐昭,齐昭明显脚下虚浮,他那一掌即使收了力,齐昭定然伤的不轻,他既然是玄阳派的人,又是为了阴阳秘术,为何还要出来阻止温冶?一旁的黎映听到温冶的话冷笑:“误会,温大掌门变脸倒是快得很,只可惜,我们也不是傻子,告辞!”说完和纪凝转身便走,温冶脸色一沉:“追!”齐昭见状拦住温冶说:“师父,纪凝确实打算公开秘术,我们为何还要与合欢派为敌,如今再追上去,其他门派又如何看待我们玄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