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姚木青吓得连忙在他后背拍了拍,“千万别很快,你很快出来我可能会吓得晕过去。”许袂哭笑不得,往她脑袋上揉了揉,头也不回进了考场。九点准时开考,考场里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引来监考老师。早上考语文,许袂拿到试卷后,没有急着动笔,先看了一遍题后,才不急不缓在试卷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姚木青没有回车上,她和一堆家长站在考场外面的大树下,站一会儿,又蹲会儿,脚蹲麻了,又起来走两步。时不时看一眼站在校门口的两个门卫和四五个警察,耳边听着旁边家长们细碎的交谈声,偶尔还有几个老人家想要强行把她拉入谈话圈。应付不来这种热情,姚木青不着痕迹朝旁边挪了挪,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点。进去一个半小时了,考了一个小时了。有点急,随着时间流逝,这种急切几乎出现在等在外面的每一个家长脸上。恨不得许大狗和熊青青要冷个战冷→v→☆、不怎么生病的人突然生一次病,那后果简直惊天动地。为期两天的高考终于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姚木青就毫无预兆的病了。非常正儿八经的生病,病的很认真,体温认真到最高飙到了41°,没把许袂吓晕过去。许袂一晚上没睡,给她降温,守着她吃药,还好天亮的时候体温降了下去,不然他真的要不管不顾扛着人去医院了。“笑一笑。”姚木青见他一直皱着眉,跟个小老头似的。手指伸到他嘴边,往两边拉。许袂配合地弯起嘴角,笑比在冷冻柜里放了半个月的冰棍还僵硬。他只要想着这段时间她为他做的一切,整日整日守着他,大热天顶着大太阳在考场外等他,就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