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姝茵一出来,他就知道她要找谁。
因此指了萧景渊离开的方向。
春华奇怪:“郡主,不是去偏殿吗?夙乙指哪里?”
“春华乖,去给我找个暖手来,我手冷。”
她今日穿的确实单薄,一双手很凉。
春华半信半疑:“可你要去哪里?”
她当然不能说去找萧景渊,春华这个丫头胆子小,要是知道她与萧景渊私下达成了某种交易,说不定会晕过去。
应姝茵想了想:“我透透气。”
“可是——”
“快去吧姑奶奶,”应姝茵将她往偏殿推,吓她:“冻死你主子了,你也得陪葬!”
春华哪还敢耽误,忙不迭撒开脚丫跑。
“守好啊!”应姝茵交代了夙乙一句,转身去了回廊。
还是上次的地方。
联想自己上次在这喝醉了非说自己是蘑菇,她就感到一阵羞耻。
萧景渊竟然就抱臂靠在廊柱下,远眺着廊下的荷塘。
冬日荷花破败,配上他今日一身青衫,竟然有种两重天的错觉。
一边是冬日的萧条,一边是春日清爽。
听见脚步声,萧景渊微微侧过脸,不过侧脸冷凝,明明面无表情,应姝茵却能觉出他的不爽。
庙会之后,是第一次这样单独见面。
应姝茵有些惶惶。
“来这干什么?”
没想到是萧景渊先出声。
方才在殿里与别人相谈甚欢,他不懂应姝茵又突然跟过来做什么。
今日风大,应姝茵的衣带被风翻飞,隐约的脂粉香也铺面而来。
走到萧景渊面前,她双眼闪着清澈的彷徨:“你怎么了?”
捏紧手心,她手心有两颗很大桂圆,刚刚趁哥哥不注意抓的。
刚想伸出手去,问萧景渊吃不吃甜的。
都说吃甜的心情会变好。
然而手还没伸出去,她的脖颈被人却被人握住。
紧接着,整个人被甩在了廊柱上,背紧贴着柱身。
萧景渊俯下身,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