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不能这么说,乌熊迟疑道:“这不是世子每次来都给国公爷您送了吃食嘛,”言下之意是,总要还点礼才有来有往不是?只有来没有往这可不像样。酒足饭饱,薛湛告辞,出门时特意拉着乌熊悄声说了几句。“这事不亦宣扬,国公爷要问起乌将军还是装作不知为好,毕竟会惹来非议之事,还是少宣之于口为好。”已经彻底掉沟里的乌熊满口应下,回头对朱麒麟的至问一口咬定是看世子副本开启朝堂上风平浪静,朝堂之下却是风起云涌,只因为薛湛旗帜鲜明的为皇太孙辩白,引起深意,定远侯府支持太子一脉了?薛湛表示,你们想太多!事实是,什么支持不支持他们定远侯府一直都是太子一脉呀,这基调从他爷爷那就确定了的。当然,这还只能是秘密。有雄狮营协助,虎豹营对战术的演练越发熟悉,薛湛对古代战术运用也越发运用自如。如此过了两个月。深夜,虎豹营寂静一片,除了巡查队的脚步声只有风吹阵旗的哗哗声。几道与黑色溶为一体的诡异身影贴着墙体潜入各个宿舍,微不可察的毳开门扉,黑影闪身进入里面。黑影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影,借着微弱的光穿梭在床铺空隙中,这里放个竹筒那里放个木盆,鞋子左右打乱,床榻下牵上绕成蜘蛛网似的细绳,末了干脆抱了一大把衣服出了门。另几个宿舍也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个别趣味的还在手上图上黑色染料,以微风轻抚的姿态这个脸上摸一下那个脸上摸一下,在摸了小半个宿舍后这才退出宿舍。一刻钟后,黑夜中猛的响起集合锣声。在睡梦中被吵醒自然个个不爽,但这几个月来的训练让他们还是下意识的立马起身。夜中突袭般的突然集合他们也经历过不少次了,原本以为这次也一样,可好些人自一起床就发觉不对。“哎哟!谁他们放了东西在这?!”“哎哟!谁的脸盆放这了!”“咚厮~什么东西拌人?!“娘的我的衣服呢?!”“哎哟鞋子不对!”一阵鸡飞狗跳,在那机敏的感觉不对立时衣服都顾不得找了,赤脚就往外跑!有一个就有两个,有两个就有三个,只见每个宿舍纷纷跑出人来,抬头一看纷纷乐笑。不是衣服没穿就是鞋子只穿了一只,有的额头无端青了有的捂着摔到的手臂眦牙裂嘴,唯有一队整齐划一吧,可一看他们黑漆漆的脸立时也要笑喷。薛湛沉脸:“你们觉的很好笑?那想过没有,如果刚才是敌人,够你们死多少次!笑!还有心思笑!我真替你们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