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麒麟看着他:“夫人说的是。”薛湛冷哼:“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晚间夜幕降临,坐朱麒麟腿上喂完饭也顺带挑拨的人欲罢不能后,薛湛拿来白绫绑住朱麒麟眼睛。视觉被遮住,其他触感就开始变强,静寂的空间内,屏风后水流滚动的声音越发显眼。朱麒麟微不可察的抿下唇,他知道那是薛湛在洗澡,托从小练武耳聪目明的福,他几乎可以听见水珠滚落肌理砸到地板的声音,‘吧哒’一声,像暧昧的暗香,又像诱惑的艳香,立时烧的他口干舌燥。“阿湛,”朱麒麟舔舔舌,侧耳挣扎两下:“松开绳子。”沙哑低沉的声音听的薛湛心里一荡,匆匆擦干水珠披上衣服,托拉着鞋子从屏风后走来,扭身坐到朱麒麟腿上,手指轻轻划过腹部肌理,在其下巴停住,声音放肆又魅惑:“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腿上忽然一沉压的朱麒麟呼吸一凛,但更让他把持不住的是触感!通过又透又薄的布料,明显感觉身上的人穿着有异,从接触的位置来看,像是没穿裤子!身体忠于想法,朱麒麟立时升旗敬礼!屁股下面被顶的触感实在太强,薛湛‘卟哧’一声笑开:“堂堂一品国公却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啧,丢人不丢人?”额头逼出汗意,朱麒麟哑声:“听话,解开绳子。”“让我解开绳子也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回答的要让我满意,我就给点奖励,要是不让我满意,”薛湛扭动着换个舒服姿势,拉长声音道:“就要接受惩罚!”朱麒麟有种不好的预感,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舔了舔舌:“你问。”“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对我有的想法?”薛湛大胆放肆的用食指压了压他嘴唇,轻笑着诱惑道:“可要想清楚回答哦,答案要是让我满意我就亲你一下,要是不满意,今天晚上就休想亲我一下!”朱麒麟敛眉。薛湛惩罚性的用力压了压:“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着睡我,哼哼,真该把这张完美脸皮下的邪恶掀出来晒晒太阳,让全京城看看,他们嘴里品德无双的国公爷背地里是如何挖坑的!说!什么时候,不准敷衍我!”“在骊山城除夕夜。”“骊山城除夕夜?”薛湛拧眉想了下,随后瞠目结舌:“就因为我陪着你吹了一夜的冷风?”“不全是。那时只感觉有人陪着的感觉很好,之后回京,我上侯府拜访,你回礼青龙偃月刀那夜,你我都喝醉了,睡在一起,第二天醒时我有了晨起反应,”“男人有晨起反应不是正常现象?等等,”薛湛拧眉:“你说我们睡在一起?可我记得我是有锁门的呀,你是怎么出去的?”完美脸上闪过尴尬,朱麒麟干巴巴道:“锁是我特意弄的,我爬窗出去的。”“爬窗?”薛湛立时笑的打跌:“这事要传出去估计能掉一地下巴!”眼见朱麒麟恼羞成怒要发飙,薛湛收敛笑声,干咳声:“那之后呢?”“之后知晓你误导乌熊让他以为我们有关系,我确定想法,玩大冒险那夜你连喝几碗酒醉的人世不醒,我不放心,”薛湛白他眼,你以为有不放心的理由就能让他忽略爬床的事实吗?“或许是酒劲太大,天亮时你还没醒酒,之后迷迷糊糊开始自渎,”“自渎?”薛湛一激泠。朱麒麟舔舔舌,嘴角勾起抹轻笑:“迷迷噔噔的,眼睛都没睁开,自已扒开裤头左右揉搓,弄到手上还拿我的里衣擦手”薛湛听的整个人暴红,扑上去吧唧一口:“第一个问题算你过了,这是奖励。”朱麒麟抿唇:“太轻,没感觉。”薛湛气笑:“有得亲就算不错了,还挑三捡四?”没好气捏他两把,瞪眼:“第二个问题,如果说在那时你就有了想法,那之后演习那些事你都是故意的?”“差不多。”“差不多?”薛湛扬眉冷哼:“拿搜身当借口吃我豆腐?”朱麒麟尴尬开口:“是。”“一起在院子里洗澡也是?”“是。”“骗我只有一个枕头,还骗说是我自己半夜缠到你身上的也是?”“是。”“地咚我也是?”“是。”朱麒麟的坦白从宽让薛湛乐不可吱,笑完,凑上去以唇封之,这次不是轻碰,而是实打实的舌吻。唇舌交缠勾绕,火热的像是恨不得吞下对方才好,一人退开,另一个人追上去;另一个人退开,一人又追上去。勾勾缠缠间简直有没完没了的倾向。肺活量不够的薛湛往后退开,朱麒麟探头追上去,可惜上半身整个绑在椅子后面,能探出的距离有限。薛湛喘气,拉开距离,眼前的男人就算遮着眼睛也掩不住那种卓越不凡的气度,到这里薛湛庆幸之前遮了他眼睛,否则第一个把持不住的绝对是他自己。“阿湛。听话,解开绳子。”朱麒麟的额头已经逼出一层薄薄的汗意,薛湛给擦了把汗,硬起心肠:“还早。”深呼口气,朱麒麟觉的今天自己怕是要被玩坏。“第三个问题,你定过几次亲?”“三次。”薛湛眯眼:“哪三次?”“城北韩家,城东李家,还有晏府。”“不止吧,前几日不是还有户姓宋的人家拜访,话里话外不都把你当妹夫看待了?”无端飘过的酸味让朱麒麟嘴角勾起:“是对方自作多情,当年在老宅时奶奶看对方一家生活多有困难时常帮衬,并无结亲之意。”“那你有见过那女的?”“小时候偶尔有,之后再无见过。”薛湛对这答案一副勉强满意的模样,瞥他眼:“不算满意也不算不满意,不惩罚也不奖励。”朱麒麟感觉心好累。“第四个问题,在碰见我之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没有。”毫不犹豫的回答明显取悦了薛湛,手指划过腹间,停在暧昧的区域打转:“第五个问题,你喜欢的是谁?”“是你。”“我是谁?”薛湛往下滑动着,故意让吐气靠近皮肤,时不时伸舌舔弄下,视觉被遮触觉无限放大,每一道暧昧温热的吐气及温软舌尖划过都让朱麒麟身体紧绷一分,直到最敏感的区域被碰触,朱麒麟低首压抑道出答案。“定远侯世子,薛湛。”话音一落,触觉无限放大的朱麒麟只觉跨下一凉,温热柔软的物体直接缠上自己的男根.那种酸爽到头发尖的感觉,简直要疯!同为男人自然清楚男人的弱点在哪里,更何况薛湛有心逗弄,舔弄、轻咬、吸吮、含弄,三舔一深,技术说不上好,偶尔还会咬到,但单单口交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疯!视线受阻,但朱麒麟可以想象自己跨下是什么情景。粗胀肿大的男根被嫩红的舌尖轻舔或含住硕大的龟头又吸又咬偶尔顶开唇瓣被含弄吞吐可因为太过巨大只得进去一半朱麒麟气急败坏的猛烈挣扎,正含进一半的薛湛一惊又怕咬着人,只得放松牙关,不想猝不及防就来了次深喉!薛湛被顶的差点翻白眼,不想被刺激过头的朱麒麟精关一松,被顶的差点翻白眼的薛湛这下呛了个半死。“咳咳咳!"果真给男票口交什么的真心是个技术活!朱麒麟胸膛起伏,白绫下的双眼眼眸涣散,声音带着释放过的沙哑:“解开绳子。”“咳咳不解!”事情到了这一步,可以想象这绳子一但解开就是纵虎归山,不想被操的明天下不了床,最好的办法是再让他射一次。照以往的经历,射过两次后,最后一次应该不会那么猛了吧?心里这么想,但漱了口回来,薛湛看着那明明消肿了却还份量十足的男根,一时间真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