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让纪载悠当下不再羞恼,差点握紧拳头想要往那张脸上招呼过去。他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么欠扁的人一定是个玩家,甚至在他的对比下,老是假笑的沈已都显得格外眉清目秀。
千百个不愿意,纪载悠还是拖着步伐过去了。淡青色外衫与春天格外相配,土黄色的糖浆像是燕子驻窝用的泥巴。内心涌起了一丁点愧疚,纪载悠服侍着大爷将外衫脱下。
“铺桌子,坐上去。”
纪载悠不明所以地把脏外衣当桌布铺满了整张圆桌,还以为蓝大公子洁癖发作,想直接糟蹋这件衣服丢在这里。
因着不放心年久失修屋子家具的质量,他每一步都慢悠悠的,生怕两条桌腿打了个颤,就把他跌坐到地上。刚小心翼翼撅着屁股爬上去,下身一凉,一双有力的双手就扒去了他的底裤与裘裤,只剩下扎人的上衣还挂在身前。
这进入正题的速度也太快了。
纪载悠感慨着色狼真是不可貌相,又仗着上次的经验,还是硬着头皮,忍着羞耻,乖乖养躺在小小的圆桌上,两条腿呈形状竖起,把自己秀气粉红色的小阴茎和还没扩张的小洞正对男人。
他维持了这个动作许久,就连小穴都因许久没遮掩,微风吹得有点发冷收缩了。
迷惑之间他抬头望了大色狼一眼,也在对方眼里发现了同样的疑惑。
“你怎么还不开始?”
大色狼那真情实感的询问让纪载悠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试图起身,却被不耐烦的提问者压了回去。
只穿了一件白色打底的世家公子冷若冰霜,满脸都是嫌弃和不耐,最终还是优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圆润,每一片指甲的弧度都是一样的,指腹没有一点老茧,要不是他另一只手还不费吹灰之力按压着要起身的纪载悠,他的形象更像是里病入膏肓的冷美人,走一步怕是都要把肺给咳出来。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公子四下环顾,也没有见着想要的工具,只得一脸晦气地对着已经伸出来的食指和中指“呸”了两声。
“你在干吗!”被压着不能完全起身,挣扎得像个不能翻身的乌龟,奋力伸长脖子也要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印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纪载悠可谓三观崩塌,更可怕的是,有几滴飞沫似乎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蓝大公子完全误解了他的话,破天荒解释了一番,可惜一个字也没在点上:“我最多只能接受自己的口水。”
所以为什么非得是口水?
下一秒,纪载悠就无师自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没有润滑剂的古代,没有秘方配制的膏油的偏僻小房间,想做扩张怕是只能用人类自己生产出来的液体了。
蓝公子和唧唧歪歪的沈已有很大不同,他更偏向非必要不说话,非说话只说关键。
连带着手指都是一下子就插进去了两根,把桌上的纪载悠痛得想并拢双腿,又被他强硬地掰开了。
“口水也不能当润滑液啊!”纪载悠委屈得又想掉眼泪,拍卖还没到,也不给承诺,毛手毛脚就想吃顿肉,怎么就他倒霉,次次遇到渣男。
本就臭着脸的蓝公子更是不耐,索性胡乱捣了两圈,就要抽出。穴肉原本就没被捣开,如今他手指要撤出,里面的肠肉纷纷像见了亲戚般缠了上去,滚烫得要脱离小穴,一见光明。
纪载悠没享受到半点快感,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
沈已虽然假话说了不少,有一点倒是实实在在的,那便是他的g点在肠道深处,要想尝到销魂快感,还是要凭运气。别说纤长的手指了,就连普通长度的阴茎恐怕都不能带来他所追求的东西。
“那你自己来。”罢工了的蓝公子望着滴水的手指,就往衣衫不整的纪载悠身上擦。他本来就只剩下一件粗麻上衣了,还要被当作抹布用,委屈到极致都有些许生气了。
他像一件货品一样被强制摆放在桌子上,身下的小洞微张,被粗鲁对待穴口微微外翻,露出内里红彤彤蠕动的肠肉。
蓝公子波澜不惊,遮到脚踝的衣袍完整遮住了他的隐私部位,旁人不得而知望见如此美景,表面不屑一顾的他私底下是否有了反应。
世家子老神在在地翘起了二郎腿,抬眼望了下透光的窗户外来来回回的人影,一本正经道:“搜查的人迟早要来着,你估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被他口中的紧迫感吓到,纪载悠急得小穴都拼命缩紧不放,原本扩张开的圆圈只剩下一个黑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个看上去又有洁癖又不爱说话的男人到底想要他干什么,随随便便插了他几下,又把他弃而不顾,还以为要玩什么放置py。
这幅摆烂的模样刺激到了蓝家少爷,蓝公子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牵起纪载悠的手就往下面走。一人一根手指就那样直接插进了穴肉,异物感与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触感同时席卷,纪载悠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之中。
他的食指比起男人的短上一截,由于紧致的肠道,两根手指被紧紧捆绑在一起,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另一人察觉。男人似乎不满他有些许退缩,直接就用食指指尖在穴壁上抠弄,纪载悠一时没忍住尖叫出声,身体像是被电般弹跳了起来。
“唔啊啊!”他杏目圆瞪,恼火极了这个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的臭男人。
虽然这不是,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