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庄的手指看起来非常纤细,指腹柔软光滑,平日里除了抚摸藏书的脊背,想必其他一点重活也不曾干过。
那敏锐精致的手指现在正在正常人难以启齿的部位里来回搅动着,尽管粗度有限,长度和肉棒相比也只算得上慰藉,男人尽可能温柔地伺候着手下的肉体,让纪载悠在短短几小时后再次沉溺于情爱之中。
只是平日里被发狠肏惯了的身体适应不了如此对待,肠道自主地蠕动着,每一层峦肉都叫嚣着,无法言喻的痒意从穴道最深处一点一点向外传递,弥漫至全身。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悲哀身体对意识的背叛,下午被第一次造访的结肠口一松,因着在体内保存的而维持着温热的液体失去了束缚,如同潮水般喷涌而下,将男人正在扩张的三指浇了个遍。
沈庄怔了一下,本以为是载悠潮喷,然而低亮度的氛围中,那具因惊恐而颤抖着的肉体露出了绝非快感登顶的表情。他拔出手指,异于想象中透明清澈的液体,雄性的膻腥味从指尖飘向上方,浑浊的白液彰显了这到底是什么成分。
失去手指的堵塞,源源不断的精液争抢着从玫红色小洞中逃离,浑浊的液体流过大腿内侧,留下一条扭曲的涎痕。平日里无人造访的阴暗楼梯间,灰尘遍地的水泥地上一滴滴形成了一滩印记,那是不守道德的人妻含着丈夫精液与他人偷情最有力的证据。
“尤恩乐……我的丈夫是尤恩乐!”纪载悠以最快速度提交了答案,然而就像塞尔王国发生的一切一样,他并没有及时脱离剧本,只有幸灾乐祸的系统音陪伴着他:
“恭喜x134号玩家通过二星硬核本:真假夫夫,评分:待定,将在完成最后一幕’互换夫夫’以后回到个人空间加载评级。”
在r18剧本杀里,没有一场性爱没有结局。
妄想通过系统逃离修罗场的纪载悠绝望了,他放弃了徒劳收缩穴口,索性让津液肆无忌惮地淌下。
他会被如何呢?
泪眼朦胧的纪载悠幻想着受刑的上千种方式,如果是尤恩乐的话,他现在估计就会被抵在墙上,正面恶狠狠地插入吧。巨大的肉棒会一口气把他贯穿,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被挤压着变成白沫,最后随着高速的抽插逐渐和肠液融合到一起。
知晓了性爱滋味的人妻再次开始渴望,他小心翼翼地望着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试图进行揣摩。殊不知刚一抬头,沈庄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连眉头也没皱动一下,完全看不出一丁点生气的模样。
是啊,他生什么气呢?
他又不是真正的丈夫,他才是偷情的那个人。
猛然间纪载悠也有了底气,单抬起一条腿挂在没有动作的男人臂弯里。他那张本身就带有特定纯情味的脸躁红着,明明私下里和丈夫各种花样理应都玩遍了,此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装成了勾引都不是很擅长的新手模样。
门户大开的动作让沈庄能清晰看到对面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在此刻就像鹰隼一样锐利,寂静的黑夜里,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温柔的外壳似乎崩塌了一个角,不知名的恶魔正蠢蠢欲动,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虎牙轻轻衔着球衣下摆,纪载悠无法说话,他用饱满粉白的脚趾踢了踢男人的胸膛,满眼含春,似乎在质问男人在等待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丈夫突然出现,把他们两个抓个现行吗?
楚楚可怜的小穴因为动作的牵连而颤动着,如同花蕊一样再次颤巍巍地吐出了所剩不多的花蜜,将周围一圈的肉环都蘸得亮晶晶的。
等回过神,纪载悠就能感受到抵在穴口的触感明显不一样了。不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手指,而是真真正正的属于另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的阴茎,雄赳赳的肉棒蓄势待发,前端轻插在穴口,顺滑地发出“啵”的一声。
急促的喘息声在无人在意的楼道来回回荡,整个空间只剩下无尽回旋的回声将他们包围。
情绪被点燃了,对视中两人默契地不发言语,沈庄缓缓用力,将自己深深埋入了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妻子的身体里。
他的面容依旧温和到迷人,只有纪载悠通过身体里灼热的硬物身体力行地体会到男人的兴奋。这个人的假面正在被撕毁,而他并不介意往柴火堆里增添一把枯柴。
沈庄自以能掌控全局,他克制着自己横冲直撞,大干一场的冲动,相反尽职尽责扮演着性事中绝对的体贴者。他用上了所有的技巧,尽一切可能维持自己主导者的身份。
然而带有节奏的九浅一深对于两人都是杯水车薪,纪载悠抓请规律以后,算准那次稍深的回合,拼命缩进穴肉。层层叠叠的内壁迎着外来者吻了上去,一者退一者进,夹得男人额头青筋突起,束缚不能。
然后他再次放松,放男人自由。肉棒半梦半醒地继续在洞口浅浅地浅尝即可,回环往复在神插时被狠狠包裹,被挽留。无声的拉锯战打响,伪装青春的少妇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而绅士也撕毁了假面,全身心、自愿地加入战争。
所谓的技巧全然被抛弃,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存留。
鼻尖闻着丈夫球衣残留的味道,身下发了情,爱液止不住地泛滥。厚实的布料堵住了香舌,把呻吟全都堵在喉咙,只有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不停从唇间哼出。
沈庄不留情面地高抬那条自投罗网的长腿,因为休养长时间未见光的未活动的部位雪白滑腻,却还保留了满满的肉感。他无情地在橄榄球队粉丝的身体里大力肏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随时有一同进入的意图。
本就经历了一下午性爱的纪载悠早已坚持不住,马眼微微渗出腺液,有缴械投降之意。就在此时,外面走道的灯亮起,两人相隔不远的脚步声从远至近传来,缓缓停在了厚重的铁门之前。
“我就说他们肯定去’丢垃圾’了嘛~我们也丢吧?嗯?我还没和体育生丢过呢。”是嘉和的声音,带有娇憨的撒娇滋味却女王味十足,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熟人的声音让纪载悠的紧张一瞬间攀到高峰,肠壁猛然绞紧,沈庄不自觉吃痛低哼一声,外面的对话中止了,门内门外都陷入了无尽的寂静之中。
“……丢吧。”良久,是尤恩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纪载悠分辨不清其中的情绪,久未修缮的铁门把一切都隔绝了,视野、听觉、或许还有普通道德观中的爱情。
纪载悠听不清了,他想象着,也许嘉和现在正跪在地上为他的丈夫口交。那根青紫色的肉棒看起来骇人无比,能把他的口腔完全撑爆,如果同时抚摸卵袋,男人的喉咙会性感地发出低吼,像一只餍足的大猫。
他全想起了,他和他丈夫做爱的每个细节,那个肉棒碾过他g点时带来的欢愉,他们在收藏室里、客厅里、玄关里不停地做爱。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