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拽一个挪单以尧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竹徽抵到床缘快被闹醒了才住手。
单以尧连忙轻声哼着小曲儿将人哄着睡安稳,自己这才褪了衣衫合眼睡觉。
阳光扰人清梦晃的人心烦的时候单以尧的上下眼皮才恋恋不舍的睁开眼。
她本以为竹徽还没醒,结果她才一睁眼身边就鼓了一个包。
即使昨晚哭的山崩水泄,在平时该睁眼的时候竹徽便醒了,一觉睡醒冷静下来对自己昨晚突如其来的矫情简直无法直视。
可是想起昨晚妻主哄他的模样,一时也是怔怔的,侧脸望着身边躺着的人,脑子混成一团浆糊,恍若做梦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皱着眉不情不愿的睁开眼,他下意识的抓起锦被盖在脸上。
然后就有了单以尧睁眼看到的那个包。
“噗…”单以尧没憋住笑出声来,包包不满的动了动。
单以尧呲着牙无声笑的见牙不见眼,“小竹子饿了没。”
隔着锦被摇了摇头,在单以尧眼里就像一个圆头圆脑的小仓鼠,摇起头来头和身子一起在动。
可惜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发出需要投喂的声音。
单以尧:………
竹徽:………
太尴尬了。
单以尧忍着笑起身将被子掀开,把竹徽也拉了起来,“起来吧,我饿了,你不起来娘都不给我饭吃。”
在单家,天大地大怀孕的人最大,尤其是单以尧这个纨绔的地位直接垫底,竹徽不去,或者去了吃不好,单楼可能真的就不给她吃了。
等把竹徽哄着吃好吃安稳了才有她的份。
竹徽也知道自己现在丑的不能见人,低着头不想让她看见,闷声闷气的说道:“那妻主先起身,我等等再去。”
别看竹徽平时看似不爱梳妆不爱打扮的,但单以尧知道他可是爱美着呢,肯定不愿意让她看到现在的样子。
虽然昨晚已经见过了。
忍着笑起身趿拉着鞋往外走,“不急,你慢慢来。”
竹徽哼哼两声,等她出去才起身梳妆打扮,换了身海棠红的轻纱罗裙,坐在铜镜前将被自己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发髻重新打理整齐。
拿起胭脂点在唇上气色一下就好了很多,肿起的眼睛遮了遮瞧着便也没那么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