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现在在我之前住的地方,有人照顾,你要想看,随时可以去看。”封忱宴若无其事地说道。
可现在重点,是猫吗?
“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事?”迟宁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似的,有点被耍的感觉。
封忱宴看着她,勾了勾唇角。
“说了,你还会跟我上床?那天你把我当恩人一样感谢,忘了?”
“……”迟宁涨红了脸,没忘。
她确实有印象,她抓着人家手臂,抱着猫跟人家鞠躬感谢的。
“真……太玄幻了。”
迟宁拿过他的手机,再度看向这只肥猪一样的大黑猫,仔细观察。
她还是没办法和当时在她手里孱弱的小猫联系起来。
“现在告诉我,你那前夫,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他没动你这身子?骗婚又是什么?”
封忱宴鲜少去问问题,发掘问题,他是真没那兴趣,觉得太麻烦。
他只适合当解决问题的人,出现解决,是他活了三十年的习惯。
然而现在,这女人,妥妥的坏了他的习惯。
迟宁闻声,抬头,原本还在惊诧里的情绪渐渐收拢,眼中再度显出一抹嘲讽,悠悠轻起红唇。
“迟化集团,在京城你们这些人算不上什么,但在南城,我母亲可以说是南城人个个称颂的事业家,娶了她的女儿,无疑得了南城的半壁江山,迟化集团在南城的产业链几乎一应俱全,陆域骁娶我,他便能坐稳陆氏灯具的总裁,可惜他中看不中用,娶了我也没能扳倒他哥陆域承,如果当初,按照我妈最开始的意思,我嫁的是他哥陆域承,或许就没有今天这些事了。”
最后一句,是迟宁感慨玩笑说着。
但这陆域承。
封忱宴还真听过。
王海洋手下说的,她被下药那晚,要带走她的男人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