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笙将墨镜推到头顶,咬着牙,对湛晟说,“你给我下车。”
湛晟虽然人没受伤,但经历了刚刚那一阵儿,受了些刺激,头又开始疼起来。
他用手掌抵着头痛的部位,脸色煞白。
他听不清顾如笙在讲什么,耳朵里有杂音,嘎嘎吱吱的,就像长指甲挠在金属面上的声音。
“喂?”
顾如笙发觉湛晟有些不对劲儿,小脸儿紧绷起来,“你怎么了?”
她是个聪慧的人,而且她也了解湛晟,看得出来他不是装的。
“你受伤了?”她问道。
湛晟答非所问,“药。”
顾如笙表情疑惑,“药?”她很快反应过来,便问,“药在哪里?”
湛晟头疼欲裂,回答的含糊不清。
顾如笙感到焦灼,鼻尖沁出一层薄汗。
她抛开前仇旧怨,手忙脚乱的在他身上翻找,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帮他。
“是这个吗?”她从他西裤口袋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药瓶的标签上印有一串外文说明,她看不出究竟是哪国语言。
湛晟冷汗涔涔,言语模糊。
顾如笙便死马当活马医,从药瓶里倒出两颗白色的小药片,掰开他的嘴巴,扔了进去。
药起效很快,片刻后,湛晟便安定了下来。
顾如笙看着他大汗淋漓,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虚弱不堪的样子,十分疑惑。
她蹙着眉,“你到底得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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