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寒推了金河一把:&ldo;你越说越不成话了!&rdo;
两人说说笑笑,与其他游人一块装点着湖畔风光。
湖面上游船来往,金河与温小寒也要了一条船,驶入湖里。
此情此景,金河更想起那次与高马丽划船唱爬山调引起的哄动:&ldo;小寒,我已经和高马丽领了结婚证了。&rdo;
温小寒&ldo;哦&rdo;了一声,又觉得这样太冷淡了,加了一句,&ldo;看来,你真是喜欢高马丽;而不是和她随便相处。&rdo;
金河突然有些不快,皱起了眉头。
温小寒觉察了:&ldo;你一直没有结婚成家,我总是有些歉疚。我的这点关心,也许是多余,也许会被你一眼看穿,我只不过是想要消除一些自己内心的不安罢了。请你谅解我的唐突。‐‐高马丽是一个谈话禁区啊?&rdo;
金河说:&ldo;我不能接受的是你谈到她的时候那种态度!她没有学历、没有文凭,更没有城市户口,难道这些能够算她品格的缺点、能够成为我和她之间的情感障碍吗?&rdo;
温小寒突然直率地说:&ldo;其实呀,你知道吗?高马丽得到了你,我、我是有点儿吃醋呀!&rdo;
金河不由直视对方的眼睛,温小寒真诚的眼光突然变得有些羞涩。这两种表情在她是许久没见过了。
金河将小船朝向码头:&ldo;如果我们能够否定存在即是合理这句话,我们却永远无法否定历史、改变历史。你的歉疚、我的遗憾,对于铸就的历史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徒然恼人。&rdo;
温小寒却不肯放弃:&ldo;金河,如果仅仅作为一次谈话、一种假设,我们经历过之后有无可能重建未来?&rdo;
金河笑了笑:&ldo;这是一种危险的假设!&rdo;
&ldo;仅仅一种假设,你就恐慌了?那我们还是谈点别的闲话吧!谈谈股市、谈谈天气?谈谈金钱、谈谈生意?&rdo;
金河一边划着桨,一边说,&ldo;所谓过去,历史,就象这只小船,左边是你和陈尔东的婚史,右边是我与高马丽相濡以沫的历史。你的假设,忘了这边这个女人的付出和期待。一只桨划不走船的。温小寒,你也太自我了!&rdo;
温小寒眼圈有些发红。
金河双桨奋力划船。
温小寒几乎是自言自语:&ldo;十世修得同船渡,我们的情分原来不过如此。&rdo;
金河撑船回到码头时。他的外套搭在温小寒的臂弯上,温小寒还请他再玩一些别的内容。
&ldo;对不起,实在没空。都有一礼拜没见高马丽的面啦!&rdo;
温小寒摸出一张什么卡片,狡黠一笑,偷偷塞进了金河的衣兜。然后将外套递给金河。就此分手。
《兄弟如手足》第十六章161
萧太后又召集帐前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