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槐西最终对欲望妥协,羞耻地伸手揉搓起自己胀大的性器,那里早已经变得湿漉漉了。
突然叶简青的指尖来到了他的臀缝,隔着内裤用力按压那极为敏感的地带。叶槐西咬住唇,绞紧双腿,套弄性器的动作也跟着变快,快速的累积的快感让他身体颤抖起来。
叶简青用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潮湿的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里面和以前一样那么热吗?”
“啊……”小腹猛地紧缩,手里的物事动了动,临门一脚的高潮却戛然而止。
是叶简青用力掐住了根部。
叶槐西睁开眼睛,那里闪着动人的水光,他愤怒地瞪着他,“放开我……”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开。”叶简青自若的神态让叶槐西不禁怀疑用烫人的硬物顶着自己小腹的人不是他。
“……滚。”叶槐西嘴唇张合几次,最终咬牙切齿吐出了一个字。
叶简青却不着急,他的手指找到了身后那点要命的地方,揉一下搓一下,带着内裤的一点点布料都挤了进去。
性器变得酸痛起来,叶槐西眼角泛红,身体抖得似筛糠,嘴唇差点被咬破了。
他以为自己绝不会说出口,却没想到叶简青却先妥协了,松开的瞬间,他忽然凑到叶槐西的耳边,如爱人般低语,带着湿润的潮气喊他:“弟弟。”
这一声伴随着禁忌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射精还要强烈,身下一股股白浊喷射出来,把下面弄得一片泥泞。叶槐西如同上岸的鱼,胸膛剧烈起伏,拼劲全力呼吸着空气。
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一刻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们真的会遭到报应,那就让所有厄运和不幸只降临到他一个人身上吧,他愿意替叶简青承受所有劫难。
叶简青的手滑进内裤,沾了一点粘稠的液体全当润滑,趁着他全身疲软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异物和疼痛感让头脑不清醒的叶槐西回过神来,他抓住叶简青的手臂,“不要在这里。”
叶简青手里的动作没停,他动了动腰,硬烫的事物戳着叶槐西的小腹,“你忍心吗?”
“这里是医院……”叶槐西的态度也很强硬,他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他知道叶简青开始了就一定停不下来,如同生锈的脑子费力转动起来寻了个借口,“不能做,你得先把戒指找回来。”
“什么?”
“你带着那枚戒指跳下去了,那不是苏青给我的戒指,是我之前送你的对戒。”
其实戒指再买就还好了,这只是叶槐西为了不被吃掉搬出来的借口,不过却有意外收获。
叶槐西看着难得愣怔的叶简青,心里欢畅,揶揄道:“再不去找回来或许要被人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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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件十分搞笑的乌龙事件。
冷静下来的叶简青也觉得匪夷所思,在看到苏青把戒指给叶槐西时,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在走投无路,找人找得魔怔时,曾经拜托苏青把他在医院停车场找回来的对戒交给叶槐西。
在叶简青再一次从法国医院找回那枚戒指时,叶槐西才告诉他说,原来的首饰盒被苏青弄脏了,新的换成了蓝色的丝绒面。
当叶简青再一次把对戒给叶槐西套上,低头亲吻叶槐西的手指时,这场持久的战争总算告了一段落,至少从此以后叶槐西有了筹码,而叶简青在他们的关系里变得更加紧张,不会允许他们这段关系里出现一丝裂痕,更不会让叶槐西有一丁点儿离开他的机会。
两人和好之后,叶简青在医院里又住了三天才出院。出院之后,他本想带着叶槐西去别的国家玩,叶槐西却说想回国。
他们都清楚,国内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这并不是他们之间三言两语就能掩盖过去,当做没有发生的。
这时候的叶简青对叶槐西的要求没有任何意见。两人在叶简青出院的第二天就启程回国了。
回国之前,叶槐西去打工的咖啡馆跟老板道歉,又请聂遥和小南吃了一顿饭。
聂遥向来看不惯叶简青,期间冷嘲热讽不断,弄得一旁的小南战战兢兢,叉子都掉了两次。
叶简青却一点不动气,全当没听懂。
一顿饭倒也顺利地吃完了。
“你真不回去?”分开之前叶槐西问他。
“不回。”聂遥回答得很快,“回去要被人打死的。”
叶槐西笑了笑,没有再劝他。
回国后,叶简青带叶槐西回了叶宅。
偌大的屋子里除了林姨空无一人,房子里的摆设和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仿佛这里从未入住过女主人,落地窗外还种了一片片山茶花,跟之前关着他的房子外面的那一片是同一个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