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苦笑了下,没再继续说下去。
柳向卿懂了,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他问道:“这些都是季惟弄的?”
“嗯。”
最羞耻的事已经说出了口,鸢尾便没了忌惮,“今日若是季惟没出事,来的客人就是喜欢这种,每次那客人来时,季惟都要先……打我。”
柳向卿没说话,起身给她倒了杯茶。
“谢谢大人。”
鸢尾眸底闪烁着水光,双手捧住茶杯。
“那你回去时,可有看见过什么人?”柳向卿语气温和了不少。
“我就只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刘哥,除此之外,就再没见到其他人了。”
鸢尾想了想道。
柳向卿皱眉,时间倒是对得上,可这依然没法解释,为何现场没有季惟挣扎的痕迹,按理说,与鸢尾欢好后,季惟应该是清醒着的。
可他在进屋时,并没有闻到任何迷药的成分。
那就说明。
药可能下在了吃食或者茶水当中。
“你见到刘波时,他手中可拿着什么东西?”柳向卿又问。
“东西?”
鸢尾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没有。”
没有?
柳向卿眸色一暗,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分毫,“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若是想起了什么,可随时到朋归客栈找我。”
“朋归客栈…”鸢尾喃喃,下意识问道,“那她也在吗?”
“谁?”
“就、就是那日女扮男装的小姐,她也在吗?”鸢尾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颊一红,竟露出几分羞怯。
柳向卿面露怪异,“在是在…”
“好的,那我想起什么其他的,定会去找大人!”鸢尾干脆应下。
柳向卿:……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朋归客栈后院的屋子里,再次迎来了两具新鲜的尸体。
“怎么样?可有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