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要么带着你这群手下滚,要么继续。”万晓峰冷哼,跟坏人交朋友,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不可能。
赵承彪感到很没面子,在江湖上,哪个不是舔着屁股想跟自己套近乎,就连黑道霸主九虎帮都想拉拢自己,没想到今天被一个愣头青给无视了。
“小子,别以为我怕了你,出来混,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混你妹,老子这样子是混子样吗!麻溜点滚,别让我改变主意!”万晓峰不想跟这些人纠缠,自己不过是给一学生治病,这些混混一波一波的,还要不要人好好的看病了。
“你!你有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走着瞧!”赵承彪考虑到与其挨揍,不如先走,这场子以后再找回来。
看着一群混混比兔子跑得还快,万晓峰觉得有些好笑,突然他看到姚帅想逃,冷哼一声道:“我让你走了吗?”
姚帅一哆嗦,准备逃跑的双腿硬是迈不动步子,“那个,万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我记得我给了你机会,你不知道回报,居然还带人来找我麻烦,你觉得我会犯同样的错误?”今天不把这小子揍得他妈都不认识,难解心中的这口恶气。
“爷,祖宗,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姚帅很没有节操的给万晓峰磕头。
“爷你妹,老子有那么老吗!”这他妈还是人吗,一点骨气都没有,完全就是一软蛋,真不明白王莉莉那丫头喜欢这小子什么。
“王霸,我刚刚打架伤了手,这手到现在还痛,你就帮帮忙,狠狠的揍这小白脸。”万晓峰盯着躲在李妈后面的王霸。
你手痛?王霸心里狠狠的鄙视这小子,本来想说几句自己不行的话,可是看到万晓峰冷冷的眼神,他莫名一哆嗦,只得向姚帅走去。
“小兄弟,对不住了,不是我想打你,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敢动手,我哥不会放过你的。”姚帅边威胁边往他哥哥刚才躺的地方看,这一看心拔凉拔凉的,哪里还有姚大的影子,早跟着彪哥跑了。
啪啪砰砰,拳头脚不断的往姚帅身上招呼,直打得姚帅哭爹喊娘,王霸这一刻心里好过多了,刚刚的憋屈这一刻得到很好释放,原来打人的感觉这么爽。
“走吧!该回学校了。”万晓峰对身边的李敏秀道。
“嗯!”李敏秀转身跟妈妈道:“妈,我走了,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要是不想跟他过了,就来找我,我们母女一起好好的过日子。”
李妈满脸流泪,却不知道说什么!
万晓峰走到姚帅和王霸旁边的时候,嘿嘿冷笑道:“小白脸,你咋就这么傻哩!别人打你你都不还手,没见过你这么傻的,爷爷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先走了,你们继续!”
“什么情况?”姚帅愣了一下,这位爷的意思貌似好像我也可以还手,想到这里,他立马惊喜起来,“老家伙,刚刚打得爽吧!”
王霸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混蛋果然没安好心,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打了,不打的话自己肯定吃亏,啪的一嘴巴扇在姚帅脸上,道:“你别动啊!我下手很轻的,忍忍就好。”
“忍你妹!”老子打不过万晓峰,难道还打不过你个老家伙,去你妈的忍,姚帅站起把王霸抱住,然后拳头往他身上落。
“小白脸,你轻点,我这老骨头可受不了。”说是这么说,他的拳头丝毫没耽搁的往姚帅身上落。
“老家伙,劲挺大,我咬死你!”姚帅说完狠狠的咬在王霸肩膀上。
“哎呦!痛死我了,小白脸,敢咬我,看老子怎么咬你。”王霸也一口咬在姚帅肩上。
李敏秀回头看了一眼道:“万医生,他们怎么像两条疯狗一样?”
“狗咬狗一嘴毛,就让他们互相咬吧!”
燕京最大的监狱,江北眼睛发狂的盯着来看自己的哥哥道:“哥,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江南心情沉重,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都怪小时候太宠他,这才养成他无法无天的性格,“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强奸杀人,两条人命,我怎么救?你以为我是华夏总统?”
“哥,你不是有很多关系吗?当初饶大帅要军法从事,最后你不是一样找了关系救了我。这次你就想点办法,救救我,我出来一定改邪归正。”江北一脸渴求,他不想死。
“当初你虽然犯了错,毕竟是强奸未遂,我凭着自己的手腕,勉强还能说上话。这次不一样,你不仅强奸,还杀了两条人命,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江南实话实说。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救不了我,当初你答应父亲要好好照顾我,你难道忘记了父亲的临终之言!”江北脸色有些狰狞,说话已经语无伦次。
“唉!都怪我没有好好管教你,这才铸成今日之错。你好好过这几天吧,来世做个好人。”江南起身准备走,眼框有泪花。
“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弟弟,你唯一的亲弟弟,你不救我,我死定了。”江北绝望吼道。
“北子,哥真的无能为力,你就安心的过这几天吧!人终有一死,想开点。”江南无力道。
江北了解哥哥,哥哥既然这样说,那是真的救不了他,这一刻他很后悔,后悔不该爱上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他更恨另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人生的终结,自己就这样死,会死不瞑目。“哥,你帮我除掉万晓峰,不然我死不瞑目。”
江南迈动的脚步停了一下道:“你安心的去吧!”
看着哥哥的背影,江北怒吼:“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不然我死不瞑目,这是弟弟最后一次求你。”
江南出了监狱并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小村庄。这个村庄他很久没来过,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自己生意的对头想弄死自己,没办法之下,才来到这个地方,后来生意的对头就莫名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