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最后学了设计,但是她们那种家庭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几门傍身的手艺。
舞蹈就是她学得最差的一门。
她现在这个身体哪哪儿都硬,想要跟她以前一样,还得慢慢调理。
“你!”何萍萍捏着手里的菜籽,瞪着阮沉鱼,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你怎么不好好说话?”
还问她呢,人菜瘾大,明明怼不过她,还要上门来招惹她。
阮沉鱼挑眉看她:“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刚领证回来,好像没有招惹过你吧,你上我们家干啥来了?”
兴师问罪可没有理由。
何萍萍眼前一黑,这死丫头,结个婚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后,何萍萍也忘了自己来的原因,三步做两步地走到阮沉鱼身边,一屁股坐下。
阮沉鱼看着她气势冲冲地冲过来,下巴一缩,琢磨着何萍萍不会恼羞成怒了吧,犹豫是不是要躲远点。
结果就看见何萍萍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儿。
阮沉鱼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我今天晚上炖猪蹄子,没你的份儿。”
何萍萍气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子看着阮沉鱼:“我缺你那口猪蹄子?!”
阮沉鱼:“是,你比我会过日子,肯定不缺我这口猪蹄子。”
何萍萍:“你还能不能再记仇一点儿!”
这人是拿她上午教育她的话怼她呢。
“我在妇联工作,我们家老郝跟小季一个级别,领一样的工资!”况且他们家就两个孩子,比家属区一般人家的条件好太多了。
谁会馋阮沉鱼的猪蹄子!
阮沉鱼松了口气,不是来他们家吃饭的就好,一共四个猪蹄子,她们一家五口都不够分的。
“那你来干什么?”
何萍萍:“……”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松了口气。
不过她现在有正经事儿,没工夫跟阮沉鱼瞎扯。
“你跟小季下午去领证了?”
“是啊,怎么了,上午不是跟郝政委说了么,你也在场啊。”
何萍萍沉下脸,上午那会儿只顾着生气了,根本就没听见好么。
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准备怎么安排?”
阮沉鱼看她一脸着急的模样,乐了,“你们怎么都问我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