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音调微提,兴奋又愉悦,甚至歪了歪头看她:“鸠没有说谎哦。”
“鸠很喜欢嫂嫂,不会对嫂嫂说谎得哦。”
他说着的同时,伸手戳了戳永安的手背,似乎被永安蓦然惊恐的神色逗趣到,又缓缓道:
“是四哥啊。”
“嫂嫂的夫君啊。”
“鸠初来南周,四哥似乎很想和鸠一起玩。”
“父皇也很喜欢鸠,总让鸠跪在石头上。”
“四哥有次给父皇说,鸠偷了他的风筝。父皇便让鸠跪在石头上。”
“鸠跪了三天三夜啊,还下雪了,鸠都成个雪人啊。”
“从那件事情看,鸠这才知道,原来四哥这般喜欢风筝啊。”
“鸠就把他做成风筝了,”他的神色平静,瞳孔却闪着兴奋的光,伸手指了指屋檐:“看,嫂嫂,那就是你的夫君,我的四哥啊。”
永安瘫软在地,她甚至想要捂住耳边可周鸠死死的按住她的手,他的话还在继续,似乎在跟玩伴兴致勃勃分享自己最高兴的事情一样。
“父皇也很喜欢石头,鸠就把他的人皮缠在石头上了。”
“下次,鸠可以带嫂嫂去看一下,”末了,他还歪了歪头,神色天真又无辜:“嫂嫂,鸠是不是很心善啊。”
多重的刺激让永安崩溃后退,她“啊”了一声,眼角泛红,难得正视于周鸠:
“你让我死吧。”
“北夏已经亡了,”她的周裳同银链交缠在一起,她冲周鸠大吼:“你还扣着我这个亡国公主干什么。”
周鸠唇角的弧度一寸寸抚平,他平静的望向永安,伸手忽而扣住永安的脖颈。
他在用力。
“永安公主,你真不是一个好的倾听者。”
他就这样扣着永安的脖颈将她提起,看着她的面色在他的手下一点点泛红发紫。
很丑,却依旧惊心动魄般的引诱着他。
“北夏先祖埋藏的宝藏在哪里?”
永安不知道他问得是什么,身体自然反应让她快速摇头,但触到周鸠那双平静又癫狂的瞳孔时,她下意识失了力道。
周鸠却猛然松手,她再一次瘫软在地,似乎察觉到永安想要咬舌自尽的动作,他出手快而狠的缷了永安的下颌,神色平静又漠然,音调却含笑:
“待嫂嫂想起宝藏地点,鸠自然给嫂嫂一个干脆。”
永安的视线从下而上,触到得是周鸠的衣料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