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么和萧崄干等着,她看窗外,他便那么凝着她。
叶琉鲪在他侵略性的视线中觉得拘谨,终于她先出声道:“我下去透透气。”
“车里透不过气么?”萧崄问。
“有点闷。”叶琉鲪回答。
“是有点闷,还是因为车里有孤王?”萧崄凝着她:“我护着她,你委屈?”
“没。”
“没你就给我笑着说!”
一连两次“我”,连身份象征孤王也不说了。便恨她到切齿瞠目。
叶琉鲪紧攥着衣摆,强忍着眼眶酸涩,抿唇笑道:“我没有委屈呀。你护着你的女人,这很正常呀。你如果觉得刚才我推她你气不过,你就推我解气好了!”
叶琉鲪不知说什么,难道质问他为什么要传她丈夫来毓庆阁抓她回家?很简单的,他目的是耍她,让她没好日子过,又有什么好问。
或者质问他,为什么为了邱梦逼她做不喜欢的事情,那是人家的妾,自己是周夫人,他难道不护着自己的妾而护着她这外人,又有什么好问,又有什么立场来问。
问出来多不自重。本就见不得光的关系。
萧崄倏地推在叶琉鲪心口,把她推的一个趔趄,直接坐在了椅上。叶琉鲪差点就哭出来,到底忍住了。
他说,“推了。和孤接着犟。你这样冷血的女人能委屈过被你无视在冷宫七年的孤王?”
“是我辜负了你。结果已经这样。七年怎么也弥补不了你受的苦。我诚然这几年没有理会过你。不如不说了。”
叶琉鲪心下一软,险些说她身不由己,父亲以命要挟,慌忙立起身来,打算下马车去冷静一会儿。
萧崄见叶琉鲪要下车,便将两条长腿交叠着伸开,脚搁在叶琉鲪这边的座椅上,“哪也不准去。”
叶琉鲪才走两步,便被他横在面前的长腿挡住了去路。
叶琉鲪将步子顿下,“这是做什么?我不可以出去透气么?”
“可以啊。”萧崄抿唇牵出一笑,“腿下面钻过去,或者腿上面跨过去。”
叶琉鲪报怨的盯着他,“有意思么萧崄。”
“不是刁难你啊。”萧崄挑眉,“孤王不可以伸开腿休息一下么?孤王的马车吧。”
叶琉鲪习惯了他处处刁难她,但她哪里可能像狗一样从他长腿搭建的桥下钻出去。
跨过去就跨过去。
她将手提在裙摆,便抬起一条腿先跨过他的长腿,这一折腾,又一股经血涌出,好生难受。
萧崄见她跨出了一条腿,骑在‘桥’上,他便将长腿倏地收回,并且将长腿打开微敞,然后猛地将叶琉鲪给用手臂钳制住了。
叶琉鲪的腿被迫打开,整个人失去重心,倏地便这样跨坐在他的那里,整个人落在他的怀里,刹那间被他的体息包围。
叶琉鲪挣了挣,萧崄紧紧箍着她,低头凝着她轻笑。
她脸上猛地一热,叶琉鲪许是连脖颈也红透了,她猛地扭动着腰肢要从他身上下去。
“萧崄,你放开我,荒郊野外的,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