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交给你了。”桑肆把东西递给张警官,“希望你们一切顺利。”张警官慎重的点了点头,“一定会的。”他转身跨进院子,“兄弟们,整整三年,收取成果的时间到了,我希望,大家今晚一定要打起精神来,谁要是敢给我掉一根链子,我饶不了他。”他们等今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因为这个跨国的贩毒组织,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兄弟搭在这里面了。为了祭奠烈士园的兄弟们,今天这场仗,只能赢,不能输。“是。”整齐有力的嗓音响彻院子。一辆辆普通低调的轿车在眼前开过。桑肆和顾清放站在警局门口,脸色都有些沉重。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从始至终只不过是有人在前面遮风挡雨罢了。顾清放揉了揉桑肆的头发,“先回去等消息吧。”“嗯。”桑肆点点头,“希望,他们一切平安。”——张警官早在前几天就带人来港口踩过点了。距离他们线人传来的消息,十点五十分,会有一条船从南方过来直接进入港口。张警官迅速让部下埋伏起来,他带着一部分人来到监控室。他按了下电脑,整个港口的录像显示了出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录像里除了值班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员并无其他异样。张警官看了眼手表,还有三分钟就到约定的时间,他朝着对讲机道:“还有三分钟,大家打起精神。”对讲机没有传来回音,只传来几声鸟叫。这是他们的暗号,以对方警惕的性格,难保不会提前做一些什么手脚。突然一阵“嗡嗡”的声音袭来。是船发动机的声音。一艘灰色的船快速驶来,在岸口停下。没一会儿,船里下来一个有些矮挫胖的外国男子,他狠狠吸了口手上的烟,脸上带着邪笑:“我就知道那狗比东西又搞迟到这一手,仗着自己多卖了点货就自以为是的煞笔。”“麦里,你别生气,你只要想着他赚钱就相当于你赚钱就好了。”他身后走出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眉清目秀,长相跟麦里粗犷的外表相比,俨然就是一副z国人的长相。男子先是给沉睡的工作人员打了一针,确保在此期间不会醒来,他才回到麦里身边。监控室的张警官眼神一暗,难怪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异样,原来是打了让人昏睡的药。麦里嗤笑一声,“钟寒,你别总是为他们说话,这z国的警察就是一群孬种,那两兄弟能站稳脚跟不是正常的吗?”他早就看不惯那牛虎两兄弟了,虎头虎脑的,看着就蠢死了。钟寒望着麦里的反应,掩藏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没等多久,一束束亮光从远处射来,好几辆车子停在港口前。车上陆陆续续下来十几个男子。站在最前面的两位男子五官、体型均有些相似,除了一人下巴有几缕胡子,远远看着有点分不出谁是谁。十几人七拐八拐的找到一处低矮一点的围墙,爬进去。麦里弹了弹手里的烟头,“哟,终于来了。”王雷,江湖人称牛哥,面色不虞,“废话少说,钱我带来了,货呢。”虎哥也就是牛哥的弟弟,王贵把手中的行李袋打开,扔到麦里面前。麦里朝钟寒抬了抬下巴。钟寒会意,迅速检查了下钞票的真假,朝麦里隐晦的点点头。“啪啪”麦里拍了拍手掌,船内走出四五个黑衣人,他们把几个袋子放到虎哥面前。名分被打了药沉睡的工作人员瞬间睁开了眼睛,从桌子底下掏出了几把手枪。“砰!”“砰!砰!”“不好,有埋伏。”现场乱成了一团,张警官突发的这一手让敌人措手不及。麦里立马躲在钟寒身后,港口里枪声不断。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内城天空一道道烟花炸开,红色、蓝色、黄色、绿色的,光彩夺目,夺人心弦。不管是正在吃夜宵,还是在街上散步的行人都纷纷停下了脚步。嘉宾们也在民宿顶楼看着这一场烟花盛宴。灵溪目光惊艳,“真好看。”桑肆抬着头,清澈的眸光里映射着光芒万丈的烟花。【哇!太美了,是什么节日吗,还是哪个人求婚,这么浪漫。】【我们城市啥时候可以解禁烟花令啊,我也好想放烟花啊。】【烟花爆竹都不让放,都没有年味了。】【这么一说,时间过得好快,今年都要翻篇了,又要进入新的一年咯。】这场烟花盛宴一直放了半个小时才落幕。港口,麦里和牛哥以及他们的手下被手铐铐着一个个送入车内。钟寒带着几名警察匆匆走过来,“张队。”“怎么样?找到没?”张警官问。钟寒摇了摇头,眉宇间一派正气,“他跳河了,但他受了伤,应该跑不远。”张警官沉思几秒,“留下几个人在这守着,我回去申请搜寻队。”“是。”钟寒抬手敬了个礼。这一仗,他们赢了,没有人死亡,以几名队员受伤为代价,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相信不久,他们就可以把国内隐藏的毒瘤一网打尽。留下几个人在港口守着,张警官带队回了警局。桑肆看完烟花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接到了张警官的电话。“张警官。”“桑先生,成功了,我们终于把他们抓到了。”张警官语气有些哽咽,他眼里闪着泪花,他终于可以给在天之灵的兄弟们一个交代了。桑肆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松下来,“辛苦了,张警官,有你们是民众的福气。”“这都是应该的。”张警官语气一转,变得严肃起来,“桑先生,我们在抓捕的时候其中有个叫虎哥的跳河逃跑了,他身上受了枪伤,桑先生,您要多加小心。”一个穷途末路的狂徒,难保不会把目标盯上桑肆。“好,我知道了。”桑肆说,“张警官,你先去忙吧。”张警官应了声,“好。”挂断电话,桑肆扑倒在床上滚了一圈,眉眼含笑。“什么事这么开心?”顾清放斜靠在门框,目光深深地盯着这个如孩子般露出稚气的小家伙。桑肆翻身面对着顾清放,嘴角翘起,“明知故问。”“啪嗒!”落锁的声音。顾清放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一揽,桑肆连人带被子落进了他的怀里。两人安静的窝在床上,背后紧贴着的胸膛结实温暖,怦怦的心跳声在用力击打着胸腔,总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再过两天综艺就结束了,你要先回去还是先跟我去一趟我本家。”桑肆抓着顾清放的大手比划着。一大一小,很是惹眼。摸着摸着,手不知不觉就落到了块块分明的腹肌上。顾清放抓着四处点火的小手,惩罚性的咬了咬桑肆的耳垂,声音又低又哑,“你终于打算要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了?”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桑肆本能的离顾清放远了点,瞪了他一眼,“名分不早给你了吗?”两家长辈也就差一个机会正式见一面。还要什么名分?顾清放搭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认真道:“当然是光明正大可以喊你媳妇的身份。”“年龄都没到,怎么给。”桑肆说。这狗子想名分想疯了吧。“我们可以先定下来嘛。”顾清放亲了亲他的侧脸,软着声音道:“好不好?宝宝~”桑肆捂住脸,嘴角都要笑抽了,撒娇的顾清放真的好像萨摩耶,太萌了。“你还笑,我认真的。”顾清放不满地挠了挠他后腰。“哈哈哈…别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