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4)
她瞪着自己。
淫靡的声音在耳边,她微眯着一隻眼,瞪他呼吸渐重。
沈佑白扶住她的腰,直起自己的背往后坐了些,她顺理成章坐在他的胯上。
这之前,只是被与她相似的面孔和声音,撩起了一丝慾望抬头,现在似乎知道是谁的下体,压在它身上,而狂热的胀大。
感受到顶上来的物体,她表情怔了怔,眼神也在无措间软下去。
她的目光有些慌张,不知道该往哪看。但是她暂时没说话,也保持没动。
等了几秒。
突然,她纤细似无骨的手,按在他肩上,凑近他面前说,「我和她不一样。」
看着沈佑白的眼睛,她微微皱眉头说,「她没有我好看,声音也不如我好听。」
她的气息一阵一阵扑来,轻缓的,像小提琴的弦,一圈圈缠着他的颈。
每个字,收紧一些,慢慢勒着他。
沈佑白回答,「你说的对。」
她听到后开心的笑了,眼里是狡黠的光,「那把她删了吧。」
他嗓音暗哑,「好。」
她要从身上离开,去把那扰人的呻吟彻底销毁。
但是沈佑白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顺势按下她的头。
她嘴唇是温热的,像脉里滚动的血液。
他稍重的喘息,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她张开让他进入口腔。
捲住她的舌头交缠着,手臂将她的腰压向自己,更紧的贴合。
她的牙齿间分泌清新的唾液,和他交换融和,恣肆时溢出嘴角。
与她嘴唇分开,清冷的空气,吸入他炙热的口中。
她微张着口呼吸。
空气太冷,冷得他无法忍耐,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口腔。
她主动靠近,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太轻,「你身上好香,有沐浴乳的味道。」
颈上的弦瞬间勒破他颈上的皮肤。
沈佑白直腰吻上她,喝下她的唾液,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
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
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胀的慾望时,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
舌头还在喘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套弄。
沈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于是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抚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胸。
打开她的胸罩,掌心贴着乳尖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唇,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慾望。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