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他的反应。以及,她解释这伤痕来历,那刻他的表情。
她明白了,又难以理解。
徐品羽咽下口水,润了润喉,「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吗。」
沈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看看她,然后笑了。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等到他说了句,「不一定。」
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那和别人上过床,我就要死了吧。」
沈佑白说,「论情况。」
「这还……能分什么情况?」
比如,「射进你的身体。」
在等待沈佑白下一句话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语调平沉的说,「手术可以切除子宫。」
徐品羽呼吸骤停几秒。
直到沈佑白閤上急救箱,她才回过神。
愣愣的看着他,徐品羽问,「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回答她的,是沈佑白扯过被子裹着她,打横将人抱起。
浴室镜前开着灯。
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
沈佑白取下花洒,打开水,调试温度。
她没发现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慢慢吸上了水,只看见沈佑白手臂上的抓痕。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干透的血迹渗进指甲缝。
沈佑白撩起遮挡她下身的被子,说着,「腿张开。」
她停了一瞬,膝盖向两旁分开。
两腿根的皮肤泛红,被烫过一样。中间泥泞覆盖,颜色像剖开的石榴。
温热的清水袭来,她无意识的收缩了下,挤出点白稠的东西。
沈佑白蹲下来,将长指慢慢伸入,她抿着唇弓腰。
她身体的热度刚退下去大半,又被带起来了,敏感的彷佛知道他进去了多少。
即使被硕长的性器贯通过,他两根手指仍然怕戳坏里面的结构,只微微撑开手指扩宽,引流出那些温热的浊物。
被子湿沉的往下拖,露出她的肩胛。
水汽漫上来。
沈佑白顿了一下,将额前的碎髮抓到脑后,深重的吸了口气,垂眸。
快速的替她清洗完,关水,跨出浴缸,抱起她。
徐品羽裹着被子坐在地上,背后床面简直污秽的难以直视,她不敢坐。
站在衣柜前的沈佑白裤腿也是湿的,抽出件灰色的卫衣递给她,「妳先换上,我去洗个澡。」
套上卫衣,她爬到床尾,抓过内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