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媛摇摇头:“我刚刚还跟几个小姐妹一起讨论了我的玉佩,随后就不见了的。”
这事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怎么回事,在苏家还丢东西了,苏家家大人多,难不成是被哪个丫鬟给顺走了?”
“我看这事可不简单呢!你看看今天可是苏家的大喜之日,丫鬟仆人们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空去偷客人的玉佩。”
“我看也是,这偷玉佩的人,指定是比较闲,而且知道卫小姐有这个玉佩的人。”
“……”
这时找了一番,还是没看见卫媛的玉佩,苏之茂突然说一句:“不会是苏玉嫃偷的吧!我刚刚看见她和卫小姐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不见了。”
此言一出,大家又唏嘘不已。
许氏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苏玉嫃偷的,但是也顺着儿子的话往下说:“原来是这样,那快去找苏玉嫃。”
有丫鬟禀告:“二夫人,大小姐在后院呢!”
许氏带领着人风风火火去了后院。
苏玉嫃冷眼看着许氏:“二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许氏没有理会苏玉嫃,而是冷笑一声号施令:“给我搜。”
苏玉嫃握紧拳头:“你不要太过分了。”
乔氏连忙抓住苏玉嫃的手,示意她冷静,然后对许氏说:“今天是玉妍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还有空来我们这里。”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就拿着一块玉佩出来递给许氏,许氏给卫媛看了,卫媛连忙确定这是自己了。
许氏立马难:“苏玉嫃你这个贱人,虽然说你成为了农妇,家里穷的叮当响,但你也不要在玉妍的大喜之事上偷东西吧!你日子要真过不下去了,让我补贴你一点,我可以的,但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太过分。”
苏玉嫃一脸懵逼,都不知道许氏在说什么!“二夫人,你这脏水往我身上泼的太莫名其妙了吧!我偷什么东西了?”
许氏拿着玉佩让跟上来的众人都看了一遍,才说:“这是你苏玉嫃或者大夫人你的玉佩吗?”
苏玉嫃和乔氏对视一眼摇摇头。
许氏继续说:“那怎么从你们后院搜出来了?不是你苏玉嫃偷的,还能是谁?这玉佩可是卫媛卫小姐的,平白无故出现在了你们大房的后院,还说不是你们偷的。我说你们母女真是恶毒啊!想扰的我家玉妍婚事不顺是吧!把她带走见老爷。”
苏玉嫃冷冷的跟着许氏她们去到正堂。
面对苏荣昌的暴怒,苏玉嫃依然是淡然的。
不是她偷的,她有什么好担心。
“你这个逆女,你现在已经堕落到要偷玉佩为生了吗?”苏荣昌气的头顶都在冒烟。
苏玉嫃抬头挺胸的说:“爹,你们为什么就断定这个玉佩是我偷的,而不是我被人陷害了?我真要偷东西,干嘛要偷一个玉佩,还要去当铺当成银子,多此一举,真要偷东西,偷银子就好了啊!”
苏荣昌被呛住,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要偷银子,你看我不打死你。”
这苏荣昌的脑回路可真是清奇啊!苏玉嫃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赵临羡听说自家媳妇儿被欺负了,连忙冲过来保护,抢过苏荣昌手里的东西,一脸阴沉的说:“岳父大人,不知道玉嫃犯什么错了,要让你动手。”
苏荣昌很惧怕赵临羡这双嗜血的眼睛,但面对着这么多人,也不是表现的他怕赵临羡吧!便趾高气昂的说:“她偷东西,我告诉你赵临羡,你们家穷是你们家的事情,可不要连累我,我从今以后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偷东西?她偷谁的东西了?”赵临羡犀利的目光扫了一圈。
卫媛说:“她偷我玉佩了,农妇就是这么下贱,听说今年干旱,所以你们庄稼汉是穷的没饭吃了是吧!就把这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呵,那也是,你们庄稼人吃不上饭,可我们浔镇这些员外家吃的是嫃米,也难怪你们心里不平衡了。”
赵临羡嘴角微微上扬,不屑的说:“是吗?嫃米很贵?”
卫媛嫌弃的看了一眼赵临羡:“当然贵了,就你这种庄稼汉,到死都吃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