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在他房间里搜出来的银两。”青书拿着一打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沈清看了一眼绑在刑犯架上的王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银票,粗略地看了看,眉心拧成了川字。
看着票面上的数字,都是百两一张,这一打的银票得上万两了。
沈清站起身,走到王秀面前,将银票在他面前甩了甩,“你为何会对整个村子下毒手?还有这些银子是从哪来的?”
王秀将脸瞥到一边,并未说话。
青书上去就对着王秀踢了一脚,不识好歹,主子都还未对他用刑,算是给他留了个体面。
“青书,用刑吧。”沈清冷淡地看了王秀一眼。
屋里的炭盆正烧的旺,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根已经黑色的烙铁正烧的通红。
青书拿起烙铁,在王秀面前将烙铁又烧了烧,走到了他的面前,“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不说?”
王秀的眼里硬着红得发亮的烙铁,心里一凝,他看了一眼沈清,心下更坚定了,他啐了一口青书,“做梦!”
青书被他吐了一口,火气也上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将烙铁用力地按在了他的脸上。
“啊——”王秀疼痛地扭着身子,大叫出声,眼睛血丝尽出。
之后青书又将各种刑具往他身上招呼着,没用多久,王秀已经成了血人,直接晕死过去。
“主子,晕了。”
“弄醒他。”
“主子,这是从王秀家的灶下搜出来的信。”暗卫突
然出现,将信递给了沈清。
“信?”沈清接过来打开,不禁嘲讽一下,还真有山戎人的手笔,这手伸的倒是长。
不过从信里也知道了王秀有此番行为的原因。
“你着人暗中去调查一下如今山戎人的动向,这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也竟也不知道。”
“是。”
没想到小小的山戎人野心到挺大,可惜他们找的这个人不顶什么用。
还敢惦记年家军的东西。
不长教训。
等暗卫退去,沈清转身走到了桌子后面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托着刀削般的下巴,薄唇紧紧地抿着,看着晕死过去的王秀。
青书端着一盆加浓的盐水,走到王秀面前,狠狠地泼到了他的身上。
“啊啊!”王秀在盐水的浸泡下像是被万千只蚂蚁在啃食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