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欠欠急急忙忙地说了个再见之后拎起包就走出了办公室。
文均庭问她干嘛要走得这么急,她敷衍应了一句:“公司有事,我要先走了。”
文均庭也没再挽留她,也不知道她窥见了自己的秘密。
马伯侯看到她跑着过来,被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她摔倒的地面粗糙,掌心被磨出了血,混着细沙。
“怎么样?能站稳吗?”马伯侯问道。
刘欠欠摆了摆手说:“没事的,我没崴到脚。”
马伯侯打量了她一下,说:“你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你的手,还有膝盖,都住出血了。”
刘欠欠不想再多呆,推开马伯侯拉着自己的手,说:“谢谢,我自己回家处理就好了,再见。”
马伯侯都没能说上什么话,她就一溜烟地出了消防公安的门。
马伯侯看着她离去后转身跑到文均庭所在的地方,进去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就开始说:“你说这个年代的美女是不是都特别经得起疼痛?”
文均庭还在看地图,瞥他一眼说:“昨晚去找人了?人家没叫?是你不行而已,不是经得起疼痛。”
马伯侯“啧”了一下,“没人和你开玩笑,说正经事呢!再说,我欲望再强烈也不找一夜情,谁知道是不是上一秒睡完了才来的。我是说你的那个可爱欠欠妹妹。”
“此话怎讲?”
她刚摔了一跤,腿上手上都是血,我叫她来处理一下她还不要,是不是嫌丢脸?
文均庭放下了手中的鼠标,转过身看着马伯侯说:“她摔跤了,还出血了?”
“对啊,我亲眼看见的。”
“你怎么不早说?”刘均庭立刻从椅上站了起来,把鼠标下的一叠文件放进抽屉里上锁后,一溜烟地跑出了办公室。
还顺道去医务室拿了个药箱。
小时候被树枝划了一下都要哭的女孩怎么可能经得起疼痛?
文均庭拎着药箱跑到门口的时候,刘欠欠的车还停在那儿,驾驶室一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人正卧在方向盘上抽泣。
文均庭把她那一侧的车门打开,把她打横抱了出来,又拉开了左排座位的车门,把她心翼翼地放进去,自己再坐进去,锁上车门。
“摔到哪儿啦?”文均庭问。
刘欠欠用手背擦了擦哭红的眼睛,说:“没事,不用你管。”
“手拿来!”
见刘欠欠没理他,他直接把她的两只手都拿了过来观望,捉住她受伤的那只手打开医疗箱,用碘液轻轻地替她擦拭伤口。
她疼得缩手,但手腕被他牢牢地握着,挣脱不开。
“你老板人不是挺好的吗?换老板了?”文均庭问。
刘欠欠答非所问,盯着他俊秀的侧脸,他的眼睫上下扇动,“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能为了什么?”他反问。
“还能为了什么?你不是把我当哥哥吗?”文均庭又说。
“可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怕他多想,又补充道:“我不想欠你的,你别把我当亲妹妹一样。我……没什么了,就当我是你的亲妹妹吧!”
但我会受不了的,如果让我以妹妹的身份见证你的爱情。她想。
手已经涂完了,但文均庭还是抓着她的手腕,他突然面对着她,车里空间小,刘欠欠能感受到文均庭喷出来的气息,只听他讲说:“欠欠,我们不是亲兄妹。”
“我……我知道,你走吧!不用你管,你有你的事要忙,我有我的事要忙,我要回公司。”
她以为他是急着和她撇清关系,不想再说下去,赶着他走让他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