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画素描,她的手艺都生疏了,随着她呼了口气到画纸上,灰飘飘的肖像画就此完成。
门“啪嗒”的一声,文均庭也回来了。
灰飘飘敏锐的听到站起想冲出去,但被她制止,“灰飘飘先别动,我来看看还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让妈妈帮你画得漂亮点。”
文均庭回到家看见她唇角就不自觉的上扬,走到她身边坐下,顺便揉了下灰飘飘的头。
还有她的头。
“摸完猫再摸我?”
“吃猫的醋?”
“谁吃醋了,别摸我的猫,我画画呢。”
他看向她手中的画纸,吹彩虹屁,“画得真好,你还会素描?”
“这还不容易,我要学我分分钟什么都能学会。”
他无意间看到了桌上的一叠纸最上面的那张,一整面只有几个大大的数字夹着字母。
他伸手拿起来看,问:“这是什么?”
他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她。
她把脸转到文均庭的正前方,把灰飘飘的肖像画放到茶几上,向他“倒苦水”:“今天,我在外面打车时看到了我的……”
她把过程复述了一遍。
“你看我的脸,都红了,还很疼,我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脸,这是第一次。”她又说。
她露出凶煞的表情,把纸从文均庭手中夺过来,瞪着上面的字母和数字,说:“别让我以后看见他的这辆车,不然我把他的车胎全部扎爆。”
“纸上写的是车牌号?”
她点点头。
他没有接话,站起来去找了个药箱回来,又坐回她身边,说:“妆卸了吗?”
她端详着灰飘飘的画像,漫不经心地说:“天气太冷了,我今天都没化妆,只涂了口红。”
“欠欠转过来。”
她听话的转过去,然后被按住了肩膀坐正,然后看着他用棉签蘸了药轻轻涂在自己的脸上。
药膏涂在脸上凉凉的,他的动作轻柔至极,也没有弄疼她。
她看见他认真的神色,轻皱着眉头的样子,他说她:“下次发生这种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她突然想亲亲他,亲上去阻隔了他的声音。
“你这么忙,我怎么给你打电话?我都回家把我的车开来了,以后你不来接我我就自己回家了。”
“你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我的车吗?”她又问。
“司机送我回来的,我喝了酒。”
“噢。”她抬手拨弄他的头发,又说:“这次没喝醉吗?是不是小林送你的!”
文均庭已经帮她涂好了药,他慢慢地把药放回原来的位置,把的手中的棉签精准地投在了茶几边的垃圾桶里,问:“不是,我舅舅的司机送的,难道你想我喝醉?”
她想了一下他“喝醉”带来的后果脸不争气的红了,赶紧转过身去不看他还把茶机上的灰飘飘给抱在怀里,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想。”
“对,我饿了,我们一起把蛋糕吃了吧。”刘欠欠说。
“你没吃东西?”
“没有吃。”
他站起身来,还顺手把她写下的车牌号叠整齐放进西装口袋,说:“去洗手,我去拿。”
她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