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了。”
苏欣西提出了一个危险到极致的请求。
“你不会后悔吗?”马伯侯轻声问。
“不后悔。”
马伯侯一下子挣脱她的束缚,跨坐在她身上。
他第一次主动的压下向着她去,亲吻她的脖子,品尝那种光滑细腻的感觉。
抚摸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
这布……可真碍事。
漫的等待过程,他擦了擦苏欣西额头上被烤出来的热汗。
她的肤色如斐林试剂遇上还原糖,在水浴加热的条件下生成砖红色沉淀。
“苏欣西,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推开我。”
马伯侯盯着她蒙上水雾的眼睛,问。
现在推开他,他还能用理智把车给刹住。
苏欣西的双手缓缓抵上了他的胸膛,他的心一瞬间冰凉。
要推开我了吗?就知道,口嗨厉害,真到那个时候就该怕了。
可当他准备离开,苏欣西说:“马伯侯,酒店的柜子里,安全措施。”
……
外面的风雪都停了,白茫茫的一片衬托房内的一片旖旎气氛。
大年初二,一大清早,文均庭带着刘欠欠在院里散步。
恰巧碰上正在车里搬水果饼干等一系列探亲礼物的乐姨。
乐姨主动跟他们打招呼,“欠欠,文先生,今天年初二不带欠欠不回娘家吗?”
乐姨不知道她的事。
刘欠欠心里涌起了一股别样的滋味,但又很快降了下去,她看着乐姨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
乐姨是个聪明人,灿烂的笑容僵硬了一会儿在自己的面前摆了摆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祝乐姨探亲愉快,一路平安。”
说完,文均庭牵着她的手又走了一圈之后回到家,他拿了车钥匙说:“欠欠,走吧,一起去看海。”
路过花店时,她还买了两束漂亮的鲜花,她可以把这个当作看望父母的看望礼,只是花而已,飘在海上是不会污染环境的。
因为花,本就生于自然,生于自然的东西回于自然,怎么能算污染呢?
他们在很远的干沙滩上脱了鞋,挽起裤腿捧着花向海里走去,到水深可以淹没小腿时,刘欠欠把花放入水中。
海水会帮她把花送到杜心汝手中的。
远处卷起的海浪拍在礁石上,刚爬上去的小磅蟹又重新落入水中。
许久,文均庭提醒看海看得入神的刘欠欠,说:“欠欠,这个水凉,你有身孕了不能多泡,回去吧。”
刘欠欠抬头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中,说:“那回去吧。”
他们手牵着手往回走,路上,刘欠欠还说:“这大概是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年初二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也无亲无戚,别人都在团聚只有我们无所事事,我们可真命苦。”
“那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来补偿这个无聊的年?”
“咱们花钱去拍旅行婚纱照吧,去三亚、去法国巴黎、去长城、上广州塔,这只是建议,还有好多好多的地方。”
“那我们今晚收拾东西出发?”文均庭问。
“好呀,等肚子大了,我就不知道能不能把婚纱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