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桐痛的闷哼一声,他趁机卷进她的舌头,深深含住。
男人浑身的戾气徒然暴涨,力道越来越重,她都能尝到口腔深处的甜腥味。
“盛勋爵你知道我是谁吗!”言一桐试图推开他拍打着他,但这点花拳绣腿在盛勋爵看来无疑是情-趣诱引。
她强压下心底涌上的恐惧,深知此时的盛勋爵是没有理智可言,他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粗暴地撕破她的上衣,强烈的吻顺着她性感的锁骨往下啃咬着。
她一手插进他的墨发,一手紧紧箍住男人健硕的脊背,承受着他同步于外面的狂风骤雨般的热切。
窗外的灯光借势照射进来,偷偷窥探着这一室的旖旎。
……
夜已深,大雨依旧噼里啪啦地下,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而总-统套房内宽大静谧得似乎一切都很美好。
散落一地的衣物,柔软大床上,男人已经得到释放昏沉地睡过去,言一桐则两眼呆呆望着天花板。
狂跳的心逐渐平复,她还没缓过神来,身子撕裂般的疼痛接近散架。
兴许是第一次,虽然很痛很累,但她并没有睡意。
她心情异常复杂,失落带着不服,愤恨且无可奈何。
整个过程盛勋爵的情绪都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尤其伴随着每一声雷鸣,他的力道都会更重几分,神情更是发泄后的释然。
言一桐没有任何享受的美好感觉,更像是被他用来发泄的工具。
她借着微弱朦胧的光,近距离观察着这个平日阴森暴戾的男人,此刻却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双目轻阖,面容俊美近妖,却又是那么的苍凉落寞。
他翻个身,睡梦中无意识伸手把言一桐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她挣脱不开。
动作行如流水,不像是第一次。
言一桐的脸埋在他的锁骨处,心头酸涩:他是不是曾经也是这样对待过徐紫芙呢?
经过今晚的翻云覆雨,她确定盛勋爵对雷雨天非常敏感,甚至是雷雨天能让他爆发某种隐忍过度的情绪,因为刚刚又重现了那天异常心跳的频率。
言一桐给他把了脉,脉象显示火内扰,热焰心包,脉弦数。
原来他是真的有病,就是传统认为的躁郁症,古人称之为“狂”。
燥期时患者情绪高涨,容易感到兴奋无法自控,尤其对性方面更是如此。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想着想着眼皮开始沉重拉耸,困意慢慢袭来,言一桐终于阖上眼睑。
黛色夜幕里,一双充满暴戾恣睢的眸子缓缓睁开,下巴抵在女孩柔软馨香的长发上。
盛勋爵只是太累了浅眠一下,醒来后发现怀里多了一个丰肌弱骨的人儿。
他微微怔愣下,垂眸,女孩甜美的睡容映入眼帘,两颊微微泛着粉红,修长卷曲的睫毛,粉嘟嘟的唇呼吸均匀,带着莫名的恬静。
盛勋爵身上的阴寒森冷气息慢慢褪去,眉宇间闪现一抹难以捉摸的神情。
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他不排斥**触碰的女人。
今天在窗边看到她救人时表现的果敢利落,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