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委屈了,惊天大委屈!
苏教导主任不为所动,大山般压在床头:&ldo;你自己想想,为什么打你。&rdo;
安望君困的要死,身上还疼,哪里有精力和他闹。&ldo;大爷您爱打就打,随便打,成了吧?我怕了你了……&rdo;说着自暴自弃地瘫倒,把酒店白色的被子盖在自己脸上挺尸。
当然还是免不了被刨起来,苏扬掐着他两肩,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
安望君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苏扬挑挑眉,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意识到了没。
安望君送了他个白眼,耷拉下脑袋接着睡过去了。
苏扬:&ldo;……&rdo;
世界突然静默。
场景似曾相识。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头很大。
安望君脑袋折成九十度挂在苏扬手臂上,这都能睡着,看样子孩子是真累着了。
苏扬想了想,在坚持到底和良心发现之间,纠结半天,选择了后者。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第二天清晨,苏扬在乐行之一脸&ldo;你特么又偷偷摸摸睡在小君这里&rdo;的义愤填膺中,坦坦然接过纱布,然后把门摔在他脸上。
安望君揉揉眼睛,万分不舍坐起身,果不其然硌到屁股痛得呲牙咧嘴,被子滑下去露出白斩鸡般的小胸膛。
苏扬眯了眯眼睛,摇着手上的纱布,又变成了一张严肃的哈士奇脸。
安望君也反应过来了,&ldo;对了,你昨晚发什么神经,一直打我。&rdo;
&ldo;你自己想。&rdo;
又是这句!安望君叹了口大气:&ldo;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rdo;说着想拉过扔在沙发上的胖次和浴袍,苦于臂长不够,刚伸了一条腿下床,就敏锐地感觉到某人的眼刀快化成实质了。
吓得安望君赶紧缩回去裹紧了他的小被子。
老不正经的兄长如此&ldo;严肃认真&rdo;,安望君直觉大事不妙。可是自己貌似真的没作死啊!安望君吞了口口水:&ldo;那、那你给个提示?&rdo;
于是安望君看见了苏扬顶着朽木不可雕的表情‐‐拿起了自己的胖次!
卧槽这关内裤什么事啊!安望君觉得自己都要抓狂了。
苏扬三分嫌弃七分痛心:&ldo;到现在还没有自觉!到底是太单纯还是太傻啊?&rdo;
安望君给磨的没脾气了,崩溃地叹口气,一脸假笑道:&ldo;还请我机智无双大哥明示,小弟好及时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