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突尔红,此时想到早上四嫂说趣她怀孩子的事儿。
沈箐慈不由得把背脊挺直,想止住他的手,咬牙轻颤,警告他,“这是白日,阮靖逸你别………””嗯?”右边耳环被他取下来,接着耳朵上方就被咬了一口,低沉声音滑进耳朵。
叫你阮靖逸!阮靖逸!阮靖逸!昨晚我那是客气才叫你夫君的!
“夫君……”沈箐慈一颤,忽而软了。
阮靖逸满意,也不逗她了,把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此时两人额头相挨。
只听他突然说,“在想二姐回安北的事?”
沈箐慈‘嗯’了一声,倒也不好奇他知道。
脑袋一偏,坐着怎么不舒服,软软趴在他肩膀,“我听说,安北都护很坏。”
是的,起码对妻子很坏。要不然在这几月,二姐姐从不主动提起她的夫君。以前在庄子上也没提过。
当然她也是听墨澜出去采买东西时,听得一耳朵话。安北都护镇守重镇,深得圣眷。
“而且府上姬妾众多。”
最后一话,引得他低低笑声。
古人三妻四妾的大猪蹄子!想此,沈箐慈学着方才,也咬他脖子。
还好迟早要跟你和离。想着沈箐慈下口更重。
“不急。”他轻轻拍着怀里的人,也不理会脖子上的痒痛,“明年二姐还会回来的。”
沈箐慈牙口一松,推开他偏头问他,疑惑,“真的?”
刚才她也没问二姐姐什么时候再回来,她还以为二姐姐此去怕是几年都不能见呢。
“明年何时呢?”她问。
阮靖逸笑着不答,一手拿起刚才的书,手臂圈着她看书起来。
沈箐慈见他卖关子,伸手轻而易举打下他的书,复问,“明年何时?”
阮靖逸抖抖手,将书重新拿起。
真坏的人。
沈箐慈拿他没法,咬也咬过了。只得瞪他一眼,使了力气扳开他的手。
脚还没落地,那书先落在地上。
那塌上小小的地方挤着两人。
而后沈箐慈午睡前,这人才说了明年的一个月份。
守着她睡着后,阮靖逸才把散落在地上的书和珠钗一一捡起,才又去了书房。